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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第1页)

白青岫有些无理取闹地哭喊着:“你骗我,你都不想要碰我。”

怎么会呢?我已经肖想你无数个日日夜夜了。

贺卿亲吻过白青岫沾染着咸湿的面颊,而后在对方的耳畔呢喃道:“殿下,我们去塌上。”

醉了酒的殿下很乖,或者说如今的殿下一直就很乖。

殿下的肌肤如玉般细腻白皙,除却前几日的刀伤并无别的疤痕,本就高大的身量如今比自己宽厚上不知多少,那骨骼宽大肌肉饱满,五官深邃而凌厉,那彻底长开了的面庞明艳至极,美人不分性别,他是个彻彻底底的男人。

贺卿喜欢极了白青岫的这幅身材,这样的一个人雌伏在自己的身下,光是想到这一点便万分满足和兴奋了。

此时的殿下被解了衣衫,那模样似乎还有些羞涩,那面颊上的红晕许是醉酒的缘故,那双蓝眸有如瀚海般澄澈,却又那样无辜。

有时候往往是这样无辜的模样最为勾人,白青岫歪着脑袋哼哼唧唧的模样令贺卿忍不住地想要将他欺负到求饶、欺负到哭泣……

贺卿扳过白青岫的脑袋,迫使着对方看着自己:“殿下看着我好不好?我很喜欢您此刻的表情。”

白青岫懵懵懂懂,似乎有延迟一般理解了一下贺卿这句话的意思然后点了点头,他转了转眼睛,似乎想要去抱对方,那双手伸出去却又缩了回来,他的思维不算清晰,有些委屈的想着:贺卿总是这样,每次都穿着衣裳做这种事。

白青岫在心中介意着,可也怕他的贺卿又跑了。

他认识贺卿这么些年,时至今日才清楚:其实贺卿怕黑,贺卿喜甜,贺卿看似风光霁月、实则也会自卑……

或许是他那一副残破不堪且满是疤痕的躯体令他总是喜欢穿着衣衫做这样的事,也或许是因为他本身特殊的癖好与凌虐欲,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会让他更有感觉。

不论是出于哪种原因,其实都无所谓了。

白青岫觉得他从未如此情动过,比过往用情药的时候还要来得猛烈些。

他渴望贺卿,渴望同贺卿水乳交融、抵死缠绵……

贺卿覆在白青岫的身上,一双手不断地游移着,摩挲过对方的面颊,自上而下……

白青岫的眼眸中氲氤着雾气,被磋磨得思绪混沌,仿佛脑中只剩下了一团浆糊,他粗喘着,动作既迎合又抗拒。

他有些无措的抿唇,又不可遏制地叫出声来。

·

正当兴头上的时候贺卿却止住了动作饶有兴味地趴在对方的身上瞧着白青岫的面庞。

白青岫先是疑惑、再是茫然、最后是恍然大悟一般同贺卿说道:“贺卿只用手指也能弄哭我的。”

贺卿莞尔,既是两情相悦,又何必在意谁是承受方呢?

他在白青岫的耳畔低语问询了句:“白青岫,你想不想要我?”

在语毕的那一瞬间,两个人的位置就彻底颠倒了过来,白青岫骑在贺卿的身上,那生动的眼睛里是满含兴奋的跃跃欲试,随后又蹙起了眉头犹豫道:“可以吗?”

贺卿像是哄孩子一般的语调,他答道:“可以呀。”

同记忆中的横冲直撞不同,如今的殿下技巧提高了不少。

那绽起的青筋和流出的汗珠表达着他此刻的难耐,偏生他还极有耐心且温柔地取悦着贺卿。

贺卿的衣衫褪去,在看见这幅残破的躯体的时候又情不自禁地红了眼,胸膛瘦削地几乎可以瞧得见根根肋骨,相较于记忆中那疤痕又增添了不少。

明明从前他的身体也很好的,白青岫珍视而温柔地亲吻过贺卿身上的每一处疤痕。

灯芯许久未剪,屋内的光芒暗淡了稍许,那烛泪滴落在了灯台上,陈旧的木床不断地发出窸窣的声响,在这样静谧的夜里格外的惹人羞恼。

被亲吻过的地方微微发痒,贺卿有些无奈,似乎他的整个人都被吻得湿漉漉的了……

白青岫温柔且耐心地着取悦着对方,咬上贺卿的下颚问他:“有感觉么?”

那动作温柔言语固执,他试图从贺卿的口中寻求一个答案。

贺卿拉过白青岫的另一只手覆在自己的心口处,语调温柔地告诉对方:“有感觉的,这里——跳得很快。”

身体也同样很热。

白青岫眉眼微弯,他似乎十分满意贺卿的这个回答,便愈发卖力地伺候起贺卿来。

贺卿被磋磨得有些失神,直至指节钻入甬道,贺卿才察觉出一丝异样来:“你用了什么?”

“你要不要尝尝看?”白青岫言语无辜地评价了句,“贺卿的里面好热、好软……”

贺卿看见了床边的那个蜂蜜罐子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于是无奈地抬手揉了揉白青岫的脑袋。

白青岫又言语兴奋地地说了句:“贺卿咬得我好紧啊。”

贺卿不由自主地粗喘出声,听及殿下的言语平白生出几分羞恼来,多年前殿下也会磋磨那处,只是从前贺卿并未从中得到过多少愉悦,大部分男人说到底都是靠前面获取生理性的愉悦的,少了前面的器官,要贺卿单靠后面爽还是太过困难。

这样强烈的感觉的确是生平第一次。

有些失控的陌生,贺卿不由得想到:这是被开发出来了吗?

白青岫被勾得更加兴奋了些,吻了吻对方的唇瓣告诉他:“贺卿,我很喜欢你方才发出的声音。”

贺卿忍不住回答了句:“殿下要是能把我弄哭,声音会更好听。”

“好。”白青岫的眼眸亮晶晶的,像是盯上了肉骨头的小狗狗,他只管他的埋头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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