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汹涌的欲望侵蚀着白青岫的思绪,他迫切地想要得到……
对方这样驯狗的行径,可偏偏会令人恍惚于他的温柔。
这才多久?就已经变成这样了吗?在太监的玩弄下得到这样的快感,心中虽千般不愿,却也无法忽略自身的感觉,也或许庆幸这样的反应,至少能过了目下这一关吧?
“殿下,您忍一忍。”贺卿的言语令白青岫有一瞬间的愣怔与疑惑,可随后便知晓对方要做什么了。
不行,那里怎么可以?会坏的,白青岫的脸色苍白如纸,一片哀戚之色,口中发出的呜咽好似求饶,他竭力挣扎着却无法抗拒对方的势在必行,更无法阻止冰凉冷硬的触感从那处进入所带来的疼痛……
是簪子?还是旁的什么?干净吗?至少要用酒或者用火……
否则那处弄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白青岫的额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不知是怕的,还是痛的。
那恐慌令白青岫僵在那久未回神。
“殿下,您信我。”贺卿语调缱绻而温柔,好似情人间的呢喃安抚着白青岫,“不会弄坏您的,我舍不得。”
他已经是太监了,他怎么舍得他的小殿下也变成这样?
等到那根细而长的物什全部没入后,白青岫敢喘息,身躯微颤早已大汗淋漓,明明他觉得贺卿的话不可信,可在听见贺卿的言语后还是安定了几分。或许是将这当做了救命稻草,白青岫在心中苦笑,对方玩弄人心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高明。
“殿下,您说——您要是管不住自己,我就把您的这玩意锁起来好不好?”贺卿的指节拨弄着,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那处缀着的玛瑙珠串就像是在雨天被揉碎了的红牡丹……
白青岫失了神,仿佛只是一具任人摆弄的傀儡,他被吓得狠了。
贺卿抬手抚上白青岫的脸颊轻轻地摩挲着:“殿下,您乖一些好不好,我会一直宠您的。”
您想要的,无需出卖自身去旁人那里要,我能给的都会给您,不能给的也会给您……
白青岫这才像是听见了贺卿的言语,微微颔首,脸色却依旧苍白。
贺卿俯身为他解开了束缚,又取下了口中的布条,白青岫晃神片刻才又本能地想要去解开蒙在眼前的布料,却被贺卿制止了。
或者说贺卿不敢看,不敢去看对方眼底的恐慌与害怕、憎恨与怨怼……
哪怕是一丝一毫,也会将贺卿的那颗心搅个天翻地覆。
白青岫并未有过激的反应,反而像是理所当然一般将双手搭在了贺卿的肩侧。
贺卿将晶莹未干的手指伸到了白青岫的唇边戳了戳,那味道并不好闻充斥着白青岫的鼻腔,而他也只是愣怔了一瞬,随后便张口含住了对方的指节带着几分讨好地舔舐着,带着他自己的味道,那味道令人作呕……
这样的举动是臣服,也是认命,是低入尘埃的卑微,像是贺督主养的一条小狗儿似的,或许此时的白青岫是真的怕了,怕了这个工于心计又有些疯魔的九千岁。
瞧着这样乖顺的殿下,贺卿眼含兴味,心疼吗?并不。反而在他口中肆意地搅动了一番才抽出手指。
白青岫的表现令贺卿十分满意,他终于打算好好地满足一番他的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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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岫想求身上的人,可又怎么开得了口……
“这药本就是那秦楼楚馆里用来调教磋磨妓子的玩意儿。
殿下,如果这样一罐全用在您的身上,您猜,您这玩意还能不能对女人石更得起来?”贺卿的言语,白青岫没有半分怀疑,他得知自己的婚事做出的那些事还不够证明吗?
白青岫觉得可笑,终究是不清楚他意欲何为,却明白他是动了心思的,他想将自己变成待在房中日日只知向他求欢的娈宠。
白青岫放下了他最后一丝的固执和自尊心,微舔下唇意欲勾引,也不再控制自己喘息和低吟,语调里甚至带上了几分脆弱的哭腔:“督主,我想要您,您宠宠我好不好?”
眼前这个人不论如何,那也是金枝玉叶,是自己永远比不上的存在,只能用权势和武力迫使他屈服。
至于这隐隐的几分喜欢,他又怎么说得出口,即便说出口了也只是个笑话而已。
太监就算不得人了吗?太监就没有感情了吗?可太监是不配说喜欢的。
贺卿的眼神晦暗不明,在听得殿下这样的言语后,到底是心疼了,他将瓷罐丢在一旁,俯身颔首在殿下的唇瓣上落下一个吻,一触即分。
那亲吻并不凶悍,反而带着几分温柔而珍视的意味令白青岫愣怔了半晌。
,教我武功可好
那处终究不是承欢的去处,怎么能一下子受得住这样的物什。
那一瞬间的疼痛加之冰凉的触感到底是令白青岫清醒了几分,或许他有几分明白太监的思维不能以常人论了,自幼被施以腐刑,在深宫之中卑躬屈膝伺候着那些主子,哪怕自己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也依旧遭受着不公和冷眼,更何况是被所有人都瞧不起的太监?要付诸多少心力又要有多重的心思才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上去?可纵使到了世人瞧见了都要尊称一声九千岁的地位,背后仍会有许多的非议……
即便是一张白纸,经历了这些也会成为怎样的心性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已。
这红墙黄瓦看似繁华,却不知每年要吃多少人才够,而恰巧贺卿是胜者,而日后……这个胜者会是自己。
太监握有权势之后大多会豢养娈宠对食,是为了什么,为了证明自己也可以和普通男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