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小就是个孤儿的应星在听完这段经历之后深深地共情了:“天啊!也就是说,你没爹没娘没童年?那几个叫星核猎手的东西可真不是个东西,他就没有问过你的意思?没有问过你到底愿不愿意卷入他们的纷争?没关系的,长舅如父,你以后有什么委屈都和爹说,丹枫啊你也是。”
星:“二舅!这居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你以前只会举着剑让我滚!”
丹枫:“?”
总感觉被应星占了便宜,好怪啊,要长出脑子来了。
为此,目睹全程的“正常人”白珩表示,但凡有一个人正常一点,这“千里寻亲”的戏码都不会成功上演。
当然,星最后拿到的是被景元加工过一遍的身份证。
景元表示,她说的有些东西仍有不少疑点,且什么星核容器,未来穿越的说法实在太扯,并不能通过地衡司的审查制度,而此次前来,就是为了给星一个“合理”的身份。
所以景元进行了精加工。
于是,她现在是风华正茂的“已成年”18岁青春美少女了兼百冶大人的失散多年的远房养侄女了。
而对外,景元还给她编造了一套凄惨的身世,就说应星好不容易找回的这个小侄女,在发现她的时候,已经被某邪恶组织改造了身体,还经历了惨痛的人体实验,被迫从人类变成了不会再消耗寿命的人造人。
当然,目前邪恶组织悉数被灭,还请光大市民朋友放心。
当然也不出景元所料,网络上涌现了很多同情的声音,甚至还出现了一批星的新支持者。
为此,星表示
景元,不愧是你!
而星再次回到罗浮的这段日子,算是短暂地度过了一段安宁的时光。
她与白珩的甜品店蒸蒸日上,早就已经过了亲自打理,而是可以全数交给员工的地步,她只要坐着收钱就好了。
她和应星“有缘千里来相会”,自己忽然多了个亲人,这个亲人时不时会在自己耳边吐槽“某龙尊谈了恋爱,话的数量是变多了,话的内容也更欠揍了”,但对自己好像还不错。
至少比刃强
她甚至还和景元组成了“云骑军赴地衡司”缉拿小队,在闲暇时一起撸猫的同时还能顺便当一当“惩恶扬善”大使,在罗浮做好人好事。
就是景元总是叫她离自己远一点,最好能画个三八线,因为丹枫打人很疼,他的眼神能杀人。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能和景元比一比身高,看着他一天天树枝抽条般的身体,说不定哪一天景小元就变成了景大元。
当然,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可以每天待在鳞渊境里和丹枫过着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现在两个人破有一种“小别胜新婚”的黏腻感,意思是,不仅刚刚经历过“小别”,甚至要“新婚”了。
不过丹枫或许还是太安静了一点,至少和每日恨不得把鳞渊境掘地三尺的星比起来是这样的,他居然能做到面不改色地看一整天公文。
为此,星不得不感叹:“你看公文就看公文吧?能不能不要拖上我,也不要把我圈在怀里,我划玉兆都不太方便。”
星坐在他的两腿之间,一抬头,就可以看见他美好的侧脸,一伸手,就可以摸摸他黑色的内衬。
而丹枫只是翻翻手上的纸。
为此,星又不得不感叹,太纯爱了,这么大个人躺你怀里,到底是怎么做到无动于衷的,最后她也只能大大地打个哈欠开始在龙尊怀里到处睡觉,或者是想想窗外垃圾桶的事。
虽然星如愿以偿地在鳞渊境的大海旁边摆了一整排的垃圾桶,但她旁边还有一个教导他掏垃圾桶需节制的男朋友,每当自己蠢蠢欲动从他怀里钻出去的时候,就会有一条尾巴捆住她的腰,然后慢慢地拖回来。
拖回来。
这合理吗?尾巴还能这么用?
星:“你说实话,书架上那本《霸道龙尊爱上我》你是不是细细品鉴过,不然就说不通了,你不该有如此这般的主观能动性的!”
丹枫:“那要让你失望了,我生性如此,只是对大部分事情懒得搭理罢了。”
星:“”
以及,这么平静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呢?
还能持续多久呢
而鳞渊境难得晴空万里的一天,白珩只能在推开门时看到恰好被尾巴捆回来的星,然后阖上眼睛,用手遮住自己的脸:“我没想到你们私底下这么刺激,请你们务必把窗帘拉上,我好害怕哪一天看到些什么不该看的,会折寿的呜呜呜。”
虽然语气凄厉恳切,但情绪明明是激动的,仿佛下一秒钟就要笑出声来,表现出“装不下去了”的样子。
白珩的到来,她自称是来看看鳞渊境新建的龙尊雕像。
白珩:“不是说重建了雕像吗?为啥还是这个姿势?”
星:“丹枫说,这尊雕像已经存在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纪念的,是世世代代守望建木的龙尊,为了展现对前人意志的尊敬,只是翻新,不会大改。”
实际上,她是假借看雕像的名义糊弄一下丹枫,然后拐跑他的新娘。
不是,和他的新娘讨论一下婚礼方案。
“你们婚礼想搞中式还是西式的,你老家有啥特殊的成亲仪式吗没有我有生之年有幸在别的星球上看到过与仙舟完全不一样的结婚仪式,他们会带着白色的头纱,穿着白色的长裙,手捧着白色(好像也不是)的鲜花,走过洒满花瓣的红毯”
白珩说得越来越激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自己找个男人亲身实践一番,可惜她确实并无此志,就是单纯的激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