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乔这会儿手脚都是冰凉的,生怕老板弃他而去。
“我就半天没跟着,五爷你咋就把自己搞进了医院。”
吓死他了。
“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半步。”
江沉脑子昏沉沉的,被阿乔嚎的差点直接晕过去。
“你先闭嘴。”有气无力的。
阿乔委屈的‘哦’了一声。
扶着他坐起身,给他后背垫了个枕头,端着杯温水给递给他,“五爷你饿不饿,我去给你拿点吃的。”晚上啥都没吃,还揍人,肯定累惨了。
江沉掀了下眼皮,“不吃。”
阿乔:“你要不吃,那我叫顾小姐来……”
“不许。”江沉打断他,神情严肃。
阿乔恨铁不成钢,“五爷,撒娇男人最好命,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多好的卖惨机会啊。”怎么可以浪费。
江沉脸立马板着,朝阿乔扔了个眼神。
阿乔无奈,“好叭。”
老板心思比女人还难猜。
阿乔刚走,江沉拿着手机发消息。
“顾笙,有人欺负我~”
委屈难过jpg
我好像喜欢上她了
“沉儿,你醒了。”龚瑾推门进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付鹤雪跟在后头进来。
“老爷子来过了?”江沉问。
龚瑾扯过凳子在病床边坐下,啧啧地说,“可不,你家老爷子真够狠的。你那个侄儿刚被包扎好,就被带回去跪祠堂了。”
江沉听着,面上并无多大情绪。
龚瑾八卦的问,“你今天到底为啥揍江粼?”
江沉唯一一次亲自动手揍江家人,是小时候江粼弄死了江沉的那只金毛,被他整治的只剩半口气。
彼时江沉才八岁。
那之后江粼见江沉都是绕道走。
江沉年纪大一点,就不爱动手了。
两年前江粼醉酒欺负一姑娘被江沉撞见,大张旗鼓送江粼去警局关了半年。
今晚这般失态,还挺稀奇。
江沉冷哼,“爷揍就揍了,还要挑时间?”
龚瑾调侃,“我看是为了你那个定情信物吧。”他摸着下巴,啧啧两声,“以前怎么瞧出来,你竟然是个恋爱脑。”
“总比你好。”付鹤雪怼他,“见一个爱一个。”
龚瑾怒目而视,“别以为你是我舅就能冤枉我,老子清清白白,还是处男!”
付鹤雪不理他,转头对江沉道:“你的医生换了,叫温与书。我让人查了下,三十二岁的心外天才,专程被你家老爷子重金聘请回来的。”
江沉喝着水润嗓子,懒懒地说,“有人怕是要着急了。”
“你现在还有心思担心这个。”
付鹤雪也是服了,“这个温与书不简单,想要做点什么,恐怕不太容易。”
江沉轻哼了下,没放在心上,“让人盯着就是,至于其他的……你也知道我不经常吃医院开的药,不论他会被谁收买都并不大碍,左右不过那么几人。”
江沉的这种做事方法,付鹤雪是不赞同的。
主打一个玩命。
是药三分毒,医院开的药即便偶尔吃,对身体亦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