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是哪样啊?”许扶离穷追不舍。
顾笙拿着手机,抽空抬头看她,“就那样呀。”
那种像看陌生人的目光,让许扶离心头一悸。
似乎有什么不太一样了。
她笑了笑:“好了好了不打扰你休息。”
出了房门就给秦野打了电话。
终于走了。
顾笙松了一口气。
跟这位表姐相处总觉得不舒服,还不如面对严厉的大哥。
不过这事她也没放在心上。
捧着手机,缩在被窝里兴奋的两眼放光。
想着下次见到江五爷,一定问他要手机号码。
京州四月细雨绵绵。
沉园的流苏花因连续七八日的雨落了不少花瓣。
这日总算是晴了。
江沉坐在阳台躺椅上,望着流苏花出神。
“听说你思春了?”
张恒穿着皱巴巴的白大褂,头发乱成鸡窝。
拉过凳子一屁股坐在江沉对面。
江沉脸上难得有了一丝血色,“听说你这几天肠胃不好,是不是把脑子拉出去了。”
张恒叹气。
人是挺美的,可惜长了张嘴。
他将手里的报告放在江沉面前,“最新数据显示你身体机能和心脏好了许多,你老实说,最近都干了什么?接触过什么?”
张恒很兴奋,“如果能找到源头,你的病大有指望!”
江沉神色有片刻凝滞。
目光落在右手上。
上面绷带已经拆了。
以他的身体,这点伤起码要一个月才能好。
这次只五天便痊愈。
当真是……不可思议!
他记得之前顾笙执意他的手,以及那天傍晚顾笙握住他手时身体传来的异样感。
是那小姑娘的原因?
收回思绪,江沉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拢了拢膝盖上的薄被。
语调不咸不淡,“你猜。”
张恒无语。
猜你妹啊猜。
这时,敲门声响了三下。
阿乔站在门口,“张叔,猪圈里那头母猪要生了,唐姨让你赶紧过去。”
“烦不烦烦不烦烦不烦!”
张恒气的要死。
“我是人医,不是兽医。那群猫狗鸡鸭马生病我治就算了,为什么我还要负责给猪接生。”
怎么不让他给鸡接生。
江沉轻笑,“看你这辈子太孤单,让你感受下儿孙满堂的滋味。”
张恒:……
你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说出这样无耻的话。
这娇气的大美人
晚上八点,白鹭阁。
这地儿是个销金窟,对普通人来说,进来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