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妖道的那些祸众妖言,是最直接的原因。
让沈良钰那般国之重器英才,以如此可笑的罪名死去。
自此之后,不只是沈拾琅,连魏兆先和魏鉴朗,都是听到这些鬼神之说,便十分愤怒。
如今他们竟然还把这道人带进府里,做什么劳什子的驱鬼!
“周管家,送这位李道长离开。”魏鉴朗冷声说,“还有,原先谈好的银两,如数给他。”
“是。”周管家在魏鉴朗面前,也是紧张的大气不敢喘,声音里带着哆嗦。
他忙弯腰低头的来到李道长面前,“李道长,这边请。”
李道长满脸的不高兴,来了一趟还挨了顿打。
可惹又惹不起,只能扶着腰呲牙咧嘴的随周管家离开。
魏鉴朗又对躺在地上疼的呻吟的下人们说:“你们都先回去,等候发落!”
下人们越发难受,来挨了顿打,还要被发落。
“拾琅,你有没有受伤?”魏鉴朗又问。
“大哥,你看他像受伤的样子吗?”魏如嫣气道。
“你闭嘴!”魏鉴朗转头看魏如嫣的时候,脸上的愤怒掩都掩不住。
“呜呜呜呜!”魏如嫣从小在家中受宠,大哥也宠她,她还从来没有被魏鉴朗这么吼过。
沈拾琅叹了口气,“这次是我冲动了,我没事。”
魏鉴朗知道沈拾琅的武艺都是魏兆先亲自教导的,打这些乌合之众不在话下,应是没受伤的。
他点点头,道:“那你先回去休息,我一会儿去找你。”
正好沈拾琅也有许多话想同苏锦时说,便点头先离开了。
沈拾琅刚走,魏鉴朗的脸便沉了下来。
他极力压制着怒气,说:“母亲,我有话问你们。”
魏夫人对这个大儿子是又爱又怕,魏鉴朗很少生气,但只要严肃下来,便是连魏夫人都会紧张。
众人回到魏夫人的院中,魏鉴朗把下人都打发了出去,才问:“母亲,叫道人来府中驱鬼,是谁的主意?”
“是我的主意。”魏夫人叹了口气,解释道,“我知你与你父亲都不喜鬼神之说,只是府中近日来有许多古怪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好办法,只能请李道长过来一看。”
都给我去祠堂跪着】
魏鉴朗冷笑一声,“那李道长可看出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