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露笑着说:“新的一岁,生日快乐,谭森。”
希望你每天都能开心快乐。
谭森嘴角带着笑意,他将夏清露拥入怀里,温柔缱绻的声音落在她的耳畔:“你就是我最大的礼物。”
我爱你。
每个朝暮,每个瞬间。
全文完
谭森的异样,是在一个傍晚被发现的。
夏清露看到他一反常态,放着舒服的大床不睡,钻进衣帽间里,把许多她的衣服抱起来胡乱堆进柜子里。然后他摇身一变,变成漂亮矜贵的小黑猫拱进去,任由夏清露的味道包裹着他。
不仅如此,还时不时发着低烧,病恹恹地叼着体温计缩在薄被里,指挥着夏清露给他冲药喝。
生了病格外脆弱,谭森垂着眼皮无精打采,没有半点精神。一根头发固执又凌乱地自发间歪出来,眼神都带着水雾。
只有醋意分毫不减,甚至在夏清露合作过的男演员打来电话时,他从一团轻薄的被子里“蹭”地冒出头,故意叫夏清露的名字,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打完电话,旁边传来轻飘飘的声音。
“谁的电话?”
夏清露耐心解释:“一个合作过的男演员,你之前还见过。”
谭森:“那见过的可太多了,演的什么?”
“就一块拍过民国戏,演的我丈夫……”夏清露卡壳了一下,急忙补充:“但是是卧底,假的那种。”
耳边传来轻飘飘地一声“呵。”
简直是娇气包和小醋包的结合版。
看在他生病的份上,还是算了。
不过还是奇怪的很,以往他几乎从未生过病,最近这是怎么了?连着几天都没好。
实在是没办法,正常的医院也去看了,医生也说不出个具体原因,只开了些感冒药让拿回去吃。
那不行就……动物医院呢?
夏清露给动物管理局打了个电话,说明了一下他的病症,并问这可能是什么原因。对面给了他一个地址,管理局员工如果生病一般都去这里看,人类医院毕竟隔物种如隔山,不太好做到对症处理。
放下电话,夏清露带着他出了门。根据电话给到的地址三拐七拐到了一个医院。
接诊的是一个很瘦的医生,头发几乎没有,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
夏清露偷瞄了一下他的工牌,竟然是眼镜蛇。
医生看了一眼谭森的样子,接着在电脑上“噼里啪啦”敲着反应颇慢的键盘开了检查,让他去抽血。
谭森坐在检验科的凳子上露出肌肉匀称的胳膊,干净修长的手指握拳,青色的静脉凸显在手肘处,暗红色的血液快速地涌入采血管。
他一条长腿微曲,支在凳子底的杠上,另一条腿随意伸着,姿态闲适,仿佛被抽血的人不是他。
拔针后,谭森一手按着棉棒,和夏清露在休息区等查血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