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了偏头,让那吻落到了自己的唇瓣上,又毫不客气的趁着阮软没缩回去的时候,抿了抿人家的唇瓣。
“你怎么——”
不等阮软控诉完,魏司殷又掀起了委屈屈的小模样。
突然就觉得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的阮软:……
她看了眼之后还不忘记朝着那两个男人得意挑衅的魏司殷,终归是没有甩开十指相扣的手。
算,算了……
反正今天也是他们的婚礼啊……
这般想着,阮软不免又朝着那两个男人看去了一眼。
在躲过卓远的视线后,那个周身都写满谦谦君子样式的人,笑意温润的朝着她举起了手中香槟,略微示意。
他……
阮软没有细想,只是心中不知为何,落下了一个浅浅的印子。
总觉得,自己也应该是认识的。
只是……
瞅了瞅身边的亲亲老公,她放弃了询问的动作——可千万别又整出个男神之类的……
……
“查出什么了吗?”
参加完婚礼后,卓远与商宴,倒是难得的聚在了一起。
尽管不是很喜欢面前的这只疯狗,但……
想到那个趁着自己不在,就从家中偷走了自己珍宝的老鼠,卓远倒是已然心平气和的与商宴联手。
“没有。”
他摘下了自己的眼镜,话语平淡。
“倒是有点小猜想……”
“是吗?”
商宴不置可否。
他抬眼看向了卓远,拿出一份文件摆上了桌子。
“这是什么——”
接过了这份文件,卓远才刚刚翻了开头一页,就直接跳到了最末尾。
“……啧。”
看着那最后写上的,既是自己预料之中,又是自己预料之外的答案,他冷笑了一声。
“今天的婚宴上,阮软对你的反应更大。”
商宴依旧是那般不急不缓的音调。
他靠坐在了椅子上,目光冷静的分析起来。
“现在的第一步,还是要想想,该怎么让你接触阮软。”
“……换做是你,你觉得你会给另外两个人这种机会?”
卓远对此显然并不抱着什么想法。
他瞥了一眼商宴,目光阴沉。
“那么现在,商总,你为他人作嫁衣的感觉,舒服吗?”
若不是商宴这个狗东西,今天站在婚礼上的人,本该是他。
“你现在争论这个,有什么意义吗?”
显然,商宴完全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问题。
他心安理得的掀起了嘴角,目光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