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认识。
陈祐霆包容地笑,像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我和郦月从小认识的,最近刚回国。陈家陈祐霆。”
成倚山恍若没听见他的前半句,只颔首礼尚往来地说:“成氏成倚山。”
随后不再多说,转而看向郦月,说道:“还有事吗?没有就上楼。”
郦月巴不得走,立刻回道:“没事。”
成倚山轻笑,搭着郦月的肩膀搂着她向楼上走去。
转身的瞬间,成倚山与陈祐霆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没有一丝笑意,各自冰冷刺骨。
——
电梯门关上,彻底隔绝楼外人的视线,但郦月肩上的温热力道依旧还未消失。
电梯里,郦月轻轻转头看向肩上搭着的大掌,又透过电梯壁面的镜子瞄了一眼成倚山的脸色,男人面含笑眼中却冷淡不已,郦月默默地没有说话,任由肩上的手就这样搂着。
电梯门打开,肩上的手终于松开,成倚山跟着郦月走到家门口,看郦月在门口磨蹭着不开门,彬彬有礼地问:“怎么?找不到门钥匙?”
郦月怀抱着希望地看他:“好像是没找到”
成倚山恍然点头,又说:“那我们就在门口谈?”
郦月讪笑,假装在包里掏了几下,“好像又找到了。”
成倚山颔首,不紧不慢地说:“那开门吧。”
“”
郦月不明白,为什么她回自己家会有一种被胁迫的感觉,她也没做什么亏心事,怎么总有种下意识的危险感。
郦月不情不愿地拿出钥匙开门,磨磨蹭蹭地开门都开了一分钟。
身侧的人也不催,好整以暇地看着,倒要看看进个门到底要多久。
门终于还是开了,哪怕郦月再拖延时间,依旧还是开了。
成倚山和郦月一起进门,下一刻郦月危险的预感就得到应验。
刚进门,门板就被男人大力地合上,下一秒郦月就被身前的男人抵在门板上。
窗外夕阳正好,有霞光映照在客厅,桌几明亮,一片温馨。
而进门处,男人宽阔的背影伏在门板前,游刃有余地将女孩抵在门上,微微俯身靠近,衬衫勾勒出男人结实性感的背肌,撑着门板的手臂肌肉微微起伏。
郦月呼吸都要停滞了。
成倚山缓缓凑近她面前,距离近的鼻尖都要相触在一起,温热呼吸交织着,他缓声问道:“刚刚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