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带了放热瓶!
但是!
他甚至都不愿意加件衣服!穿露脐装都没有什么拉肚子的顾虑!
现在的冒险家恐怖如斯!
上天入地的抓鱼抓鸟,砍树摘果子,和路边的史莱姆还有丘丘人搏斗。
哦对还有那种被冻成冰雕的野猪,要先化开才能打。
据空说掉出来的那种肉叫冷鲜肉,但是好像和平常的肉也没什么区别,硬要说的话,大概是用来烤的话步骤要复杂一点,得先化冻。
旅行者话不多,但是做饭真的很好吃,派蒙的话真的很多,多的好像是把空的话全都说了。
很可爱。
自从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后,他们想着也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雪山上,于是问我愿不愿意跟着他们一起,看看四处走走能不能想什么东西。
多个朋友总不是什么坏事。
虽然失忆,但是那些战斗的本能好像也没有忘记,我勉勉强强还算个好用的战力。
铁锹挖坑很方便,还很适合用来砸人,一敲一个准。
刀也相当顺手,就是空对我这种以一换一自伤性的打法不太赞同。
“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些什么,但是珍惜一点自己总没错的。”
总觉得我的耳坠,刀,还有那把和我一起被挖出来的铁锹上面有一种隐隐约约的熟悉气息。
沉稳,安宁,但是气息交织混杂着,不算纯粹。
确实是令人安心的气息,确不记得来源。
自己?朋友?家人?
好吧,不记得了,我早该接受了。
就算是家人朋友,或许在我被挖出来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呢。
现在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就算找到了大概也没什么意义。
再往下想就会感到头痛,那种回忆起了什么东西但是细想又只是空白的疼痛感。
那种疼痛不是尖锐的,就像是有人将一捧沙子在我的血液中碾碎,任由它们蔓延开来,尖锐又微妙的流淌在我的身体里。
这种轻微的不适感让我有点烦躁,但是也只是皱皱眉头之类的表现。
不得不说,空的观察能力真的很敏锐,体贴的甚至让我有点诧异。
对于一个刚刚认识几天的,甚至还算得上是陌生人的来路不明的同行者,能这么关心,实属不易。
“你看起来不太好?是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不太想让他们为我担心,只是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我觉得身上这些东西的气息很熟悉,但是也记不清楚熟悉感从什么地方来的。
我实在没想过他会为我的不适而苦恼。
空想了想,然后果断的决定带上我去求助一下他长期住在雪山上的朋友,阿贝多。
在和空还有派蒙的闲聊里,阿贝多这个名字倒是经常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