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谁叫我们是一个寝室的知青呢,我不能看着你堕落而不伸手拉你一把,再送你四个字吧‘祸从口出!’”
黄玉凤:!!!!
ko!
吐血三升!
崩溃大哭!
林念撇了撇嘴,战五渣哪儿来的勇气挑战她?
出去倒了洗漱用的水就上炕睡觉。
不过上炕的时候还是跟杨春兰说了一句:“杨春兰同志,为了避嫌,你以后还是别帮助我进步了,不然落在有些人的眼睛里,指不定会跟大队长怎么说呢。”
“毕竟人家跟大队长关系好,大队长怎么想的,人家清楚得很!”
杨春兰看着嚎啕大哭,愤懑地瞪着林念,但却又一句话不敢说的黄玉凤,神色晦暗地应下:“好!”
其实她觉得黄玉凤有些话说得没错,林念有和大队长对抗的底气,最起码人家不差钱和票,便是在农村日子也肯定是过得比她们好。
但她不一样。
家里给她撑不起,全靠她自己扛。
别人是家里给寄钱寄票,她反过来了,她得靠自己挣工分,然后年底村里分肉分鱼的时候,她得拿去和老乡换成熏肉和熏鱼,混着一些干货给家里寄回去。
她……
想巴结有钱有票的林知青,但是却得罪不起大队长。
想巴结萧知青,可是萧知青身边儿她挤不进去,加上萧知青那个性子,她笨嘴笨舌地也伺候不了。
杨春兰黯然地躺下。
她就想不明白了,怎么新社会的人还是会分三六九等?
凭什么萧岚,林念这种人天生就比旁人命好?
“黄玉凤,你再哭就出来说说,是不是被欺负了,要不是被欺负就闭嘴!”门外传来知青组长张红英烦躁的声音,第二天大家都要干活儿,晚上听她嚎丧,还咋睡?
黄玉凤哪儿敢出去说,她是真怕了林念,只好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呜呜呜。
杨春兰也听得烦躁,直接下炕去找了找了黄玉凤的臭袜子,团吧团吧暴力塞进她的嘴巴里。
十分凶狠地道:“再嚎丧试试,你可以猜猜下一次老娘塞你嘴里的是啥!”
艹!
你丫说不过林念,就朝老娘身上引战,咋滴啊,打量着她老实好欺负?
那黄玉凤就错了,话少不代表老实好欺负!
黄玉凤:为啥受伤的全是她?
呜呜呜,她不活了!
杨春兰松开她之后,她连忙跑到屋外去吐,前脚出去,后脚杨春兰就把房门给栓了。
黄玉凤吐了好久,把自己打整干净重新回寝室的时候,才发现门推不开。
她想敲门,又想起杨春兰那张凶狠的脸,到底举起的手还是没落下,自己委委屈屈地跑去灶房,卷缩在灶膛前,抱着膝盖压抑着声音呜呜哭。
她简直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