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安烁诗应该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翟双白说了声恭喜,聂知熠面无表情地系衬衫纽扣:“现在恭喜还早。”
“能迈出第一步,就算一个好的开始。”
“我要的是结果。”他将领带丢给翟双白,她走过来踮着脚尖帮他系领带。
这时候,翟双白想起了聂予桑的领带,昨天他把领带塞给她当手帕用。
“聂先生需要我做什麽?”
“暂时不用,这种事情你帮不上忙。”
系好领带,聂知熠套上西装,翟双白就满房间找聂予桑的领带。
她记得昨天塞进包里了,但是包里没有,到处都找不到。
“找这个?”聂知熠忽然丢给她一个东西,她接过来一看正是聂予桑的领带。
领带上有些许污渍,她说了声谢谢就放进包里。
“还记得我昨晚跟你说的演戏的事?”他靠在门框上懒懒地看着她。
她勉强笑笑:“记得。”
“演戏这种事,可以让别人觉得是真的,但是自己要明白是假的,假戏真做不是好演员。”他向她勾勾手指,她走过去。
他又用手指缠绕她的头发,歪头打量她:“你卷发应该更好看。”
把握住机会
走出房间门口时,聂知熠又按住了她的肩头。
“知道怎麽拿捏男人?”
她扭头看他:“愿闻其详。”
“上床是最后一步,性对于男人来说就是揭开所有神秘面纱了,想让男人对你保持长久的兴趣,守住自己,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从她面前走过去。
她看着聂知熠高大的背影想,自己才是聂知熠丢出去的鱼饵吧。
她开车离开的时候,接到了聂予桑的电话,她是住在聂家的,昨晚她没回来,聂予桑担忧地询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
“家里出了事?”
“一点点小事。”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这边她收到了一个短信,心沉了沉,立刻跟聂予桑说:“聂先生,郭总今天要去公司和二少签约。”
“哦,反正也都是跟我们聂氏签。”他的语气云淡风轻的。
翟双白低低地叹口气,聂予桑听见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双白。”
他顿了顿,又说:“你在开车吗?那你开吧,等会公司见。”
挂了电话,她心事重重。
她也不知道为什麽,她在为聂予桑担心。
他这样的性格,在这样明争暗斗的世界里生存不下去的,更何况身边就有聂知熠这样的豺狼虎豹躲在暗处,随时随地会扑上去将他拆骨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