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食品,他刚才吃的不也是挺开心?
聂知熠走了,翟双白不知道刚才他接了谁的电话,也许是安烁诗。
她和聂知熠,不知不觉成了一路人。
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把婚姻当做跳板。
她呢,更可恶,她是利用,赤裸裸地利用。
翟双白在酒店里龟缩了好几天,吃了睡睡了吃。
聂予桑也一直给她打电话,她都没接。
有一天早上她吃早餐的时候刷新闻,刷到一条聂知熠和安烁诗今天领证的新闻,还有照片。
聂知熠和安烁诗从民政局里走出来,登记结婚他也是一身黑,身边的安烁诗身穿粉红色的羊绒大衣,看上去喜气洋洋。
聂知熠就是聂知熠,他拿捏住了安烁诗。
那天安烁诗都气成这样了,只是隔了一天,她就欢天喜地跟聂知熠领证结婚了。
你流泪的眼睛
翟双白放下手机,把剩下的豆腐脑一口气喝掉。
她也该收网了,再拉扯下去,鱼线会断的。
她退了房,提着行李箱到处找房子。
就在房屋中介带着她看房子的时候,聂予桑又找到她了。
房屋中介正说的口沫横飞,冷不丁聂予桑站在面前。
房屋中介阅人无数,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个有钱人,愣在原地。
翟双白除了微微蹙眉,没有什麽多余的表情。
聂予桑向她走过去,直勾勾地看着她。
几天不见,聂予桑好像瘦了一点,下巴处也长出了青青的胡茬,看上去就是为情所困的样子。
“翟小姐。”房屋中介插嘴:“要不要再去看看卧室?”
“不用看了。”聂予桑替翟双白回答。
房屋中介舔舔嘴唇:“这房子真的没话说,不论是地理位置还是房型都是数一数二的。”
“好了,我租了。”翟双白说:“我等会去你们公司签合同。”
“好好好。”房屋中介笑顔如花:“那我先回去準备合同。”
“她不会租的。”聂予桑说:“你走吧,谢谢你。”
房屋中介看看他们,心里猜着他们大概是情侣,耍花腔呢,就笑着跟翟双白说:“翟小姐,那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房屋中介走了,空蕩蕩的房子里只剩下他们俩。
聂予桑掏出手机,打开他们的微信聊天框,指着翟双白给他发的那句话问:“我可以不可以这麽理解,你至少对我不排斥,至少对我不反感?”
翟双白看着他那双期望的瞳,笑了:“七少,你一个豪门贵公子,怎麽这麽战战兢兢的,你这麽有钱,我怎麽会排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