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都不可能嫁进聂家,因为你是个扫把星,你克死了你男朋友还有你爸妈,你闺蜜还因为你变成了植物人,翟双白!你就是个天煞孤星!”
向心竹尖锐的叫喊声回蕩在空蕩蕩的停车场里,都産生了回声。
天煞孤星这几个字,撞到对面的墙壁上又弹回来。
久久地回蕩在翟双白的耳边。
无耻的建议
本来不想跟向心竹计较,但是她激起了自己的斗志。
她都要坐进车里了,还是转过身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向心竹,一字一句地跟她说。
“既然你这麽不看好我,那我就做给你看。”
“做什麽?”她愣愣的。
“嫁进聂家啊,让聂予桑明媒正娶我。”
向心竹瞪着眼睛,她的眼睛够大,但是黑眼仁不够大,也许今天出来匆忙忘了戴美瞳,眼睛睁大的时候就显得黑眼仁有点小,看上去像个傻子。
她顿了一下才知道反驳,她冷笑:“你做梦!你这辈子也别指望!”
“用不了一辈子,三天时间,等我的好消息。”
翟双白坐进车里,发动汽车从她身边开过去的时候,把脑袋探出车窗告诉她:“也许还用不了三天。”
翟双白的车绝尘而去,车尾气和轮胎摩擦地面扬起的尘土扬了向心竹一身,她退后了一步捂住了口鼻剧烈地咳嗽起来。
翟双白回到酒店还了车,肚子有点饿,在酒店楼下的餐厅点了客牛排,服务生问她要不要酒的时候,她说:“不要了。”
她撕掉了手术单,丢进垃圾桶。
她已经改变了主意。
也许她应该感谢向心竹,是她又燃起了自己的斗志。
回到房间后她给聂予桑打去了电话,她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打通他的电话,但聂予桑很快就接了。
“双白。”他声音惊喜中透着虚弱:“我刚做完手术。”
“你还好吗?”
“还好,双白,你没事吧?”
“没有,聂老先生他们是君子,没有为难我。”
“等我康複了,我就去找你。”
“我也可以来看你。”
“可能。”聂予桑有点吞吞吐吐的:“你并不一定能见到我。”
翟双白知道聂予桑的病房门口肯定是戒备森严,所以她选择了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