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奴凭什么这样看她,她本来是该健康的,早就能该好的,就算不能好全,也不该是现在这样大步不能走,受不得热,受不得冷的废物身体。
当年沈千伤了根本,同时为了早点解蛊,便和杨柳月用药物,将沈长生不足月的催生出来,先天不足还得替父解蛊,沈千还嫌弃沈长生是女子身。
沈家要铱譁一个血脉传承,沈千就和杨柳月瞒着她,在外身养了一个外室生了沈意奴,她是后来才知道。
大概是报应,后来沈千生下来的孩子,依旧是先天不足。
为了保他沈千用了秘法,取了沈长生的心头血制药,才将沈意奴养的这样健康,所以每次看到这样的沈意奴,叫她如何不恨?
谁都可以嘲笑她沈长生是个残废,唯独沈意奴不能。
擦干脸上的泪,沈长生提着铁链走到沈意奴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不是想见,你那就要短命的娘吗?”
她的语音极其容易重伤人,在沈意奴瞳孔巨缩之下,沈长生抬起铁链展开,铁链哗哗作响。
沈长生恶劣又冷漠的道:“当本小姐的狗,本小姐心情好了就让你见,听说你那个要短命的娘,现已经连床都要下不了。”
沈意奴颤抖了一下身体,他能够理解沈长生的话,他的害怕是不是他们也像对他,一样对娘亲,他不敢想。
他要见娘亲,要见,他别无办法,可是唯一决定是否能见,只是眼前的这个人一句话。
把他当狗一样侮辱,能让她得到什么满足,为什么要这样侮辱他,要这样欺负他,沈意奴错了什么?
“狗,当吗?”沈长生笑的极冷,催促出声。
“要知道今日你来了,便走不掉,要么自己主动,本小姐心情好,发慈悲让你见,要么被人逼着套链子,什么也没有。”
沈意奴眼中摇摇欲坠的泪终于流下来了,忍着屈辱颤抖着手,接过沈长生手中的铁链子。
低着头,泪砸在上面沈意奴想,大概这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场景了。
有机会的话,但凡以后有机会,今日之耻他一定要还回来,让沈长生以及沈家所有的人都还回来。
“磨磨蹭蹭的,不想见你短命娘了?”
沈长生恶劣的勾着唇,姿态嚣张双手环赫拉抱,本就比沈意奴高出一个头,现在一股子高高在上的态度,周围奉承沈长生的奴仆也是一样,讥讽或嘲笑。
既然都是一样的结果,他便选对他看似有利的。
沈意奴浑身寒颤归于平静,他将栓狗脖子的接口打开,然后扣在自己脖子上,强忍着屈辱望着沈长生,无声反抗。
这还治不了一个小三崽?沈长生冷笑扯着链子发出响声,他也被迫往前匍匐在地上。
沈长生指着地下的沈意奴,趾高气昂的:“小狗就该趴在地上,本小姐要亲自,骑,狗,剪,花,跪趴好点。”
沈意奴猛的抬头,恶狠狠的盯着沈长生,眼中的的怒意就要喷薄而出,胸膛剧烈的起伏。
“不服?”沈长生挑眉,甩了甩链子,打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