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饭店的食客们被枢暨弄出的声响扫了吃饭的雅兴,饭也不吃就要走。
老板怕枢暨在这样下去食客都要走完了,赶忙交代店小二过去和枢暨沟通一下,“这位客官,您别在这儿踹门了,里面没人,等人来了您再来逮人行不?”
劝枢暨离开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
枢暨没理他们这些街坊四邻,无视人们对他的指指点点,还是在那儿倔的跟头犟驴一样下死劲儿哐哐捶门。
任凭枢暨在门口如何叫骂,里头没个动静,门都拍烂了也没出来个人。
枢暨无奈铩羽而归。
说理都找不到地方说去,难道只能认栽,吃个哑巴亏吗。
枢暨咽不下这口恶气,气行滞淤堵于胸,又气冲冲的调头跑回来。
准备打听一下那家琴行的老板到底是什么来头,光天化日之下也敢愚弄百姓。
一回来就听到佘歙正在问这家的琴行老板关于他们先前买琴的那家琴行的事,“老板,您知道大街最跟前的那家琴行的老板吗?我们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他?”
琴行老板听佘歙问,想着他们应该也是被骗的受害者,很是同情他们,“那就是一家黑店,店里的老板在我们这里都是臭名昭着的存在,专门在那儿诈骗外地人,十天半个月出现一次。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卖完一笔就收摊走人,居无定所,本地人都不知道他住哪儿,外地人就更别想找到他们人。”
得嘞,这个哑巴亏枢暨是吃定了,本地人都找不到的人,外地人就自认倒霉纯纯的认栽吧。
正义感爆棚的佘傒对于这些骗子能一直在这里骗人而没收到惩罚大为不解,“那他们一直在此处行骗,当地就没有人出来揭他们的恶行吗?”
“怎么没有,见义勇为的人在哪个地方都少不了,一开始好多人都出来帮助外地人,可是每一次出面帮助外地人不受诈骗的英勇之士都被残忍暗杀。
那些正义之士的尸身被家人现时死相过于惨烈,基本都是惨不忍睹的状态,几次之后没有人敢再站出来声张正义。”老板感慨万千的说道。
“滥杀无辜!草菅人命!这个骗子不得好死!”枢鳞听得气的牙痒痒。忍不住想骂人。
“骂他有用吗?一点用没有,那个骗子骂他的人还少吗,人家照样活的好好的,用着骗来的金银珠宝日子过得滋润得很。”老板理解枢鳞的气愤,但是他们的愤怒对骗子起不到一丁点的伤害。
“这里就没有能声张正义的地方吗?把他的罪行告到你们国王面前去,我就不信他不管。”枢暨插了一嘴。
老板冷死一声,不屑地说道:“国王?呵,我们国王可不管事,每天就在王宫里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谁敢去打扰他,就赐死谁。
整个王宫里都是乌烟瘴气一片,王公贵族们人人自危,自保都来不及,谁还有心思管我们下面人的死活。”
佘歙问道:“你们国王是一直都是如此荒淫无道吗?”
“那倒不是,这位国王刚从太子上任成为国王的那十来年还是勤政为民的明君,提出并推行了许多改善民生的政策,是后来生的一件事让国王从明君变昏君。”老板停顿了很久,没再接着说。
说话说一半,听得人很难受,急得人挠心抓肺,佘傒率先打破沉默,“什么事?”
“说来可就话长咯。一时半会儿可讲不完,等什么时候有时间再坐下慢慢聊。”老板摇头叹气,不愿再多说。
听不到故事的佘傒快要愁的抓耳挠腮,不听到这个故事她注定会茶不思饭不想,天天想着这件事,最受不了说话不说完的人,“您就长话短说呗,我们就听个事件的开头和结尾就行,复杂的中间过程不用您说太多,老板。”
老板架不住佘傒恳求的眼神,“好吧,既然你们感兴趣,那老朽就给你们简单讲讲。
我们的老国王,也就是这位国王的父亲,他加上国王在内一共有三位子女,两子一女,国王是三兄妹中的老大,与他弟弟是双生子,两人前后相差了一刻钟。
他们兄弟间感情深厚,情同手足。
最小的那位公主殿下比他们俩小十岁,幼儿时期的公主殿下粉妆玉琢惹人喜爱,是老国王的掌上明珠,也是两位哥哥视若珍宝的存在。
亲密无间的兄妹三人无忧无虑的在老国王与太后的呵护下一天天长大。
在太子殿下二十岁那年,举行冠礼之时,老国王宣布要将王位传于他。
冠礼结束三天后,正式传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