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微看着男人的脸,不自觉的心神荡漾。
他戴着眼镜和黑色口罩时候又是另一种极致的性感。
白幼微有两次叫他戴着做,微黄小夜灯,口罩遮了他一半的脸,眼镜卡在他鼻梁。
这一幕就像染着剧毒,她越看越上瘾,越看越堕落。
沈听肆咬她耳廓,“别人是脸不好看才需要戴口罩,我需要吗?”
不过为了满足女人的恶趣味,他也依着她,任由她闹。
她和他十指紧扣,靠在他肩头。
到了家沈听肆酒意散了些,白幼微甩了高跟鞋就被沈听肆抵在墙上。
她今天温柔妩媚,他在车上就动情了,他将女人的手摁在墙上开始吻她。
又凶又蛮,几乎要将她吞噬。
白幼微面孔涨红,整个身子被他操控着。
她记得楚越和她讲过一个段子。
一对年轻的夫妻刚结婚,头两个月除了生理期每天都是好几次。
她当时想,这男人不会精尽而亡吗?
现在看看面前的男人,她相信了。
别说两个月,三个月他都行。
沈听肆发狂的吻她。
她的包掉在地上,镶钻的玻璃水瓶滚在过道,沈听肆脚踩到水瓶,险些滑倒。
沈听肆停了下来,一手按开过道灯。
白幼微抱着他的腰仰头问他,“怎么停了?”
他一身黑色站在灯下,暖黄的灯光包裹着他,下颌线埋在阴影里,有些清冷。
他看着那闪到发光的水瓶两秒,将她逼到沙发上,审视她,“又和他见面了?”
“谁?”
“沈清棠,你和他很熟吗?”
沈听肆继继续说,“他只喝菲丽高的水,一千多一瓶,烟只抽南方独产的大重九,味浓。
你身上都是他的烟味,这两样加起来确定你见过他,呆的时间还不短。”
白幼微如实回答,“我在酒楼他路过我包厢,给我挡了几杯酒,他走时,给我递了一瓶水,仅此而已。”
“别和他见面,他说什么,做什么不要信,他说话做事真假难辨,一时不察很容易上他的当。”
白幼微愣了愣随即道,“我有什么值得他骗的,骗钱还是骗色。”
沈听肆垂眸,带着警告的语气,“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不要和他见面。”
沈听肆语气冷,他将领带扯到一边盯着她,“听到没?”
他突然的正紧起来,气氛有点怪,白幼微感觉整个人有点不舒服。
之前他和梁云霄吃饭他很生气,一次又一次的警告。
现在和沈清棠莫名其妙的见了几次他也生气。
又不是她要主动去见人的,“是不是我的身边就不能出现异性,只要是男的,你都会看不下去。”
沈听肆确实很好,帮过她,帮过外婆。
她陪他同居他天经地义,但因此,她就要隔绝身边的每一位异性,伤同事朋友的心情她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