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在暗自佩服他们的同时还不忘使坏道:“小子,不行了吧?我出个主意,你俩打我□□正爬三圈,倒爬三圈,然后再享受一下我那坛圣水的美味,我就放过你俩。”
俩人本就累得气喘吁吁,经此一辱,更是又急又气,火上浇油道:“呸,猪头、牛头、狗头、羊头、王八头,吐不出半句人话。我们兄弟顶天立地,宁为鸡口不为牛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易容也来气了,“好好好,那小爷我就成全你俩。”剑分两朵花,忽将俩人的钢刀挑飞,接着点向其天地、大包两穴。
俩人立刻手脚僵直动弹不得了。
“哈哈,咋样儿?酒囊饭袋,现在的滋味好受了吧?!”坏小子得意至极,遂脱下自己脚上的靴子在每个人嘴上捂了一下。
臭气熏天,呛得俩人差点背过气去。
“卑鄙!你简直卑鄙无耻;下流!你简直下流无耻。”矮个儿气得哇哇直叫。
高个儿也忍不住捡最难听的骂道:“小人,下三滥的小人!你满肚子垃圾,满肠子坏水儿,你简直比茅坑里的大粪还臭,还叫人恶心……你,你,你,你下辈子变屎虫……”
易容火往上撞,轮圆了巴掌就是恶狠狠的俩大嘴巴子,“小子,诚心找打的份儿。说,玉侠昨夜是不是去闯飞龙坛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高个儿被打得嘴角直往外冒血,但他就是不服,紧闭双唇,一语不发。
矮个儿忍不住惊呼一声:“你是玉侠的人?”
易容断然表示:“不错,小爷我便是当今武林赫赫有名的魔面小怪侠易容。”
“易容?还魔面小怪侠?”矮个儿故意剪断他的话,扭回头去问高个儿道:“哥,易容啥玩意儿,你听说过没?”
高个儿把嘴一撇,阴不阴阳不阳道:“切,管他啥玩意儿呢!反正他不敢把你我咋地又咋地。”
嘿,他俩好像故意跟这位小怪侠唱反调儿,刺儿头对刺儿头,还杠上了。
也难怪,就凭百合门在江湖上的地位,他俩总认为对面这个毛头小子也不过是徦威风罢了。
何况,对于他俩这井底之蛙,又怎晓得魔面小怪侠是啥来头儿。
不过易容可是头顺毛驴儿,吃软不吃硬,谁若惹起火儿来,他小子翻脸不认人——天下谁都不认。
“行,不把小爷放在眼里,我就让尔等见识见识易容的真玩意儿。”说着一伸手,从靴筒儿里拔出一柄小巧的牛儿尖刀。
高个儿额上直冒虚汗,“你,你想干嘛?”
、易容荒冢戏小鬼·美少年居心叵测
易容的口角渐渐勾起一抹阴邪的笑,说道:“小子,知道这刀干嘛用的吗?做肉丝刀切面用的。小爷厨艺精湛,请二位尝尽天下美味。”
余音未了,已在高个儿的肩头划下数刀,且边划边问:“老兄,味道如何?比起手拉面来好吃多了吧?经济又实惠,可别忘了我哦!忘恩负义,要遭雷击的。”
而后,转向矮个儿,嘿嘿一笑道:“兄弟,您也尝尝?”
刀口虽不算太深,但也疼得令人难以忍受。
两兄弟龇牙咧嘴,虽疼更气——明摆着戏弄人的嘛!这种玩儿法还不如一刀刺穿来得痛快呢!
易容反倒乐了,腾出一只手,拿指头弹一弹二人的大肚皮,鼓鼓的,满是气儿,“嗯,吃饱了,我就说嘛,这么好的东西谁肯不受呢?除非天底下头号的大傻瓜。”
余音未了,两把黑镖擦着身子两侧飞过,不偏不倚,正中二人的心脏。
事出突然,令人讯不及防。
易容扭回头,一条黑影恰从背后的蒿草丛里弹地而起,“黑衣公子?”
易容满脸煞气,晃动身形,阻住对方去路,遂咬牙切齿道:“说,为什么这么做?”
黑衣公子冷冷瞟了对面一眼,不紧不慢道:“我替你杀了他俩,你会不感激我?”
易容立刻被惹恼了,一字一字咬着牙道:“他们还不该死。即使死也轮不到你出手,要知道爷才是真正的混世阎罗。”
项来他魔面小怪侠就最讨厌别人插手自己做事,他的独断专行恐怕也只有玉侠才约束得了。
其实,他从来都没想过要干掉那两个百合门弟子,因为树敌太多绝对不会讨到好果子吃,更何况三门同他也只是暂时的误会而已。
黑衣公子才不理他那套呢!淡淡抛出一句:“可是在我看来你我似乎已无任何区别。”便径自朝前大步走去了。
只见他迈着轻盈的步子,黑斗篷在风中舞动,并发出细微的呼啦声。
他的脸始终遮着,被黑斗笠和串串垂挂边沿的黑珍珠所遮掩,更显其神秘。
他从易容身边走过,竟仿佛走过无人之地。
易容霍的抬起胳膊,拿剑挡住他的去路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插手这件事?”
声音低沉、阴冷。
他恨透了面前这个天外来客。
嫁祸于人,这小子是要挑起自己同三门之间的仇恨,再次将血腥的债台高筑哪!
此手段简直卑鄙至极,残忍至极,实是令人不堪忍受。
其实吧,他易容从来都不害怕同谁结仇结怨,但现在不同啊!玉侠正被三门囚禁着,万一因此事而触怒了白如龙咋办?那小子可是江湖人称“一刃恨”哪!
黑衣公子不得不站定身形,遂拿手轻轻地推了推易容的剑,一字一字道:“也许我们已不是陌路。易公子,朋友的分量更会叫人赴汤蹈火,两肋插刀。”
忽然扭回头,竟冲小怪侠送来诡秘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