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你的朋友不是吗,而且生病了。”
“不,我只喜欢你,我只在乎你。”秦沨孑摇了摇头。
“是吗。”沈簇笑着看向秦沨孑。
“我只属于你,我只喜欢你,对不起,是我没有赶回去,以后的每个发热期都不要再用信息素抑制剂了好吗?”秦沨孑握着沈簇的双手,放在额头上。
“那怎么办?”沈簇疑惑道。
“用我,好吗?”
心忽的跳了,像是做坏事得逞后又登上台面。
“好吧。”沈簇道。
宋子意红着眼眶对着沈簇道“这么大的事情你瞒着我们一年。”
“对我们就算了,你怎么对自己也这样?”
沈簇刚吃下药片,将水杯放在旁边,顺手抹了宋子意的眼泪“怕你担心。”
“就狡辩吧你!”宋子意拍开沈簇的手,又凑过去看了看沈簇脖颈下几天来注射药物留下的红肿针孔。
“疼不疼,还要多久才能好?”
“不怎么疼。”沈簇摇了摇头。
“反正不用写暑假作业了。”
“这个时候你倒是贫起嘴了。”宋子意撅着嘴巴拆零食往沈簇怀里塞。
门口一阵脚步声,傅天左右手拎着好几串补品推开了门。
“草,我来了。”
“你爬来的?”宋子意道。
“堵车,我只能跑来了。”傅天坐下,一走一过都是补品盒子细细碎碎的声音。
秦沨孑在旁边,默默将削成小兔子形状的苹果叉起放到沈簇嘴边。
透过病房门的小窗,纪墅看了一眼里面的四个人。
“很担心?”秦壑勾了勾纪墅夹在衣领里的长发。
“沨孑可以处理好。”
“但愿吧。”纪墅接着电话,和秦壑再次匆忙离开。
再次开学,他们已经来到了高中的最后一年,高三。
比起模拟考和作业,他们最先要面临的,是搬教学楼。
为了有更安静良好的学习环境,历届高三会搬到一个独栋的教学楼,和高一高二的操场相隔快要到一个校区,与世隔绝。
桑城的九月初并没有凉爽的秋风,反而赶上了秋老虎。天气闷热得烦躁。
拖家带口好不容易搬完的宋子意一下瘫座位上。
“这外面看过去,只有高墙与篱笆,哦,还有铁窗。这下真是蹲进来了。”
沈簇拿出湿巾擦了擦桌子,也跟着看了看窗外。
周围同学的吵闹声和从校园塑胶跑道上吹过来的风一起。
“一会收作业了!”陈静斯在讲台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