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头,便听那人道“听闻表弟你在猎场中受到惊吓?如今可还安好?”
谢然瞧他一眼,有人关切,谢小公子勾起唇角也笑的温良,“多谢表兄关心。”谁又是你表弟?
指尖在背后摸着束腕,实际谢然在心里都骂八百回,王皇后是他姑母,这遭瘟的可不是姑母的孩子。
打着边的关系,就乱认亲戚。
谢然其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秦岁安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张牙舞爪的讨厌君怀樾,分明上辈子……
谢然可真是个善变的人物。
“猎不到也没有关系。”君怀樾递上个小礼物,又有什么坏心眼?就是单纯想来安~慰~他。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等孙公公派遣着人下来,都从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听了。
听闻,勇毅侯府的世子出猎场时原本牵进去一黑一白的两匹马都不见踪影。
真奇了,打猎的不说打不到,“怎么还有谁家赔上两匹马的说法?”
这是有多无能啊?
叫人唏嘘,齐家齐木白和谢然认识,自小见过的那种,听了疑惑,更点着脑袋开口:“不对吧,怎么说秦家那个都是将军啊。”
“唉,齐兄此言差矣。”没当官的小公子也在国子监相熟。
都是同窗,刘御史家的公子揽过他的肩头就道:“这会打仗也不代表就会打猎呀!”
“不错。”说到这也有人赞同:“书上都写了,将军在后方,出谋划策,排兵列阵。”
一群人凑在一起就说的头头是道,大有一副不过是打仗,他们多读几本兵书,他们也能上的大言不惭。
“听说他之前还很猖狂。”
谢然入围场前就发言要与人家比比。
如今这事连圣上都晓得,他们等着这小世子怎么闹个没脸。
看戏啊。
……
伤的是四皇子,说是天黑路滑,断了腿。
杨凌派人把这个消息告诉秦岁安的时候,他还在看谢小公子和人打太极。
不过这回这人是陛下。
传言如何不要紧,前后不过几柱香的时辰,要紧的是猎场太监将数目上报了。
“哈哈哈,不错不错。”君临潇亲自下来抬手拍在谢然左肩上。
孙公公报数,总有一种自己独有的高声。
于是底下的人盼啊盼,最后戏没看成,自己上台了。
就剩个赵二,脸白的活像涂了二斤粉。
“你不是说他空手出来?”
“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