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为何要接招?
简直昏了头的意见,谢然要打心理战。
慕生死了就是几句诗,最后大不了说是训斥一番,后头的人眼见没达到目的肯定还要出牌的。
怎么都好过他们现在的僵局,却是将众人吓的一激。
没等最后的结果出来,门房递信,谢然疑惑。
于是第一次回去的路上没和旁人一道。
来了离家最近的那座酒楼,春风苑。
掀开门帘走进去,里面的那人早在等他。
包厢里的香炉冒着气,谢然瞧了一眼,皱眉,下意识的摸摸腰间那个小绿瓶。
乐星竹注意到了,起身,拿茶就直接浇灭了那香。
“进来吧。”乐星竹回头,“谢兄这可真是一朝被蛇咬。”
“十年怕井绳。”谢然接了话便进门关好,笑说:“没法子,命就一条。”
谁都惦记。
“宫中遇袭那日。”乐星竹坐下,重新倒茶。
谢然还不知道这人寻他干嘛。
毕竟明里暗里都不是一个阵营的,当好在乐星竹比他想的更有自知自明。
“在江南的时候你就防着我。”茶盏被推到谢然眼前,乐星竹话分一转,“不过你倒是不必忧心,我不是来害你的。”
谢然轻挑眉梢,手中拨了拨茶盖,疑惑:“不害我?”
“好吧,宫中遇袭那日怎么了?”
乐星竹只笑不答还反问,“谢兄几日没着家?”
谢然没什么所谓说,“这家我是日日回,怎么?你要盯着我,你反倒不知?”
屋里一时静默,四下谁也没说话,都只默默品着茶,谢然端起了眼前的杯盏放到嘴边。
可他不敢喝,像是乐星竹说的一朝被蛇咬。
下一刻,眼睛到是瞪大了,砰的一声放下东西,“你说什么?”
“秦大人那日追捕刺客,遇上埋伏,鱼线勒着脖子,索性他经验老到,反应迅速,就是小臂伤了那么大一道口子你不知?”
乐星竹不急,吹了吹手上的茶水,事又不到他身上,便是有空子与谢然说:“谢兄不是日日着家?哦,不是,是秦大人他不着家吧?”
谢然手上的拳头都硬了,深吸一口气才努力平复心绪重新坐下来。
“不过到底还是美人惜英雄,想要游说他的也不知来了几波。”乐星竹微微抬眼,几乎故意的和谢然提点。
“你也不用这样。”谢然咬牙又当做无事发生,“乐兄,心胸啊。”
乐星竹呵呵一笑,摇头,疑惑:“我说了什么吗?”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好心。
谢然不要他的好心,此时更觉烦闷。
原来,这么大一个把柄,他居然无知无觉?乐星竹想了又想,“谢兄,合作吗?”
什么?
谢然警惕:“君怀樾叫你来的?”
乐星竹摇头:“不是三殿下,是我,我与谢兄你的合作。”
……
五月的天就越发炎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