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杨凌愣了一下就笑应。
这一年了,回到北域,还有一件事。
谢然说:“自由的鸟啊,不应该困在四四方方的天地。”
这一年在京中受尽窝囊气,不过是一句人在屋檐下。
“这孙子装的,真他娘晦气!”唇寒齿亡的道理,等亲近的他们瞧见秦岁安回京一趟,不仅是自己连谢然这个家人都没护住的时候,他们心头就这般想了。
出兵!
有了那么一声令,看看远处疾驰而去的人马。
他们是大军出击最前端的一根矛。
这一次,不仅是一场战争,也是发发在京都受过的所有。
那一年,这四个月,在旁人眼中这样短短的时光,可在另一些人眼中那是忍了足足十几年。
有的人早死了,可死了那么多年突然重回有一朝,神说让你再他娘的活一次,活不活!
那样的憋闷比火山爆发还要猛,比峰回路转还要绝。
那是人们说鸟儿该属于天空,是说与做的完全不一样。
无论以什么方式,当人再次回的这个地,脚踩上北域的任意一寸土,前方,是剥夺他重要人生的敌人!
血海深仇!
此番!就是为了清算而来!
……
楼兰王宫。
“外头的战应该已经是时候了吧?”
堵在王宫寝殿里,谢然拽紧了手中的麻绳。
真好啊,怎么哪哪都要向他证明墙倒众人推?
“谢公子,出来吧。”这是谢然第一次见希米雅,如果是双胞胎的话,他想可兰迪应该也跟他哥哥长的一样。
黑卷发,梳小辫,头上身上那叮啊铛啊环的。
“二王子。”就是一件事他很想知道,谢然靠着门边坐下,“你怎么就觉得我一定会对你们的这个王下手呢?”
外面一群他的人,隔着一扇门,希米雅的声音不疾不徐,“谢公子,我记得你们中原有一句话说的很好。”
“成王败寇。”
史书都是由胜利者书写,逼宫这事,可别管是不是他了。
谢然偏头,看一旁的楼兰王瑟瑟发抖。
瞧他的眼神看过来,离西雅的双手又死死的抓上谢然手臂。
“侠士!救我!”
他的身躯抖如筛糠,看起来养尊处优许多年,以至于发胖,还有一个大肚腩的模样像极了圆球。
还是一个留了长须,长黑毛的大圆球。
“只要你救我,我立马封你为太辅,你想要什么?我通通都能满足你!”
这就是当年能夺王位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