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么时候把慕洛送去王员外那里?”
慕洛现正在水月庄内暂住,花雅好担心王员外会逼良为娼。
早知道那日就不要去绯色楼看热闹了,这下好了,弄丢了王员外的小红,花雅总觉得亏欠了王员外。
可惜她不知道,王员外的小红早就被镜月罹改头换面卖去了蛐蛐市场。
“一会我就让雪潋送他去王员外的府邸。”
镜月罹放下浇花的小银壶,喊雪潋过来,吩咐他将慕洛送入王府。
“现在……恐怕不妥吧……”雪潋面有难色。
“怎么不妥。”
“庄主不知,王员外昨晚去绯色楼喝花酒,半夜遇到贼人,被人拿麻袋套头打了个半死。不知对方是谁,总之是死命往他命根子上踢,王员外怕是有一段时间不能行房事了。”
镜月罹愣了一下:“查到是什么人做的了吗?”
“没有,对方似乎早有准备,半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你带点东西去慰问一下王员外,顺便告诉他,慕洛就先留在水月庄,他什么时候方便了,随时可以接过去。”
“属下遵命!”
雪潋奉命离开,花雅欣喜万分。
不知道是哪里的强盗这么善解人意,帮花雅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这段时间她终于可以和慕洛朝夕相对,互相培养感情了!
若是有机会,她一定要让小烂帮自己把慕洛偷出水月庄,从此两个人隐居山林,男耕女织,打情骂俏,生儿育女……
花雅想入非非,完全不记得江湖上还在广为流传那张赏金千两的雾影轩追杀令。
危险的男人
“你在傻笑什么?”镜月罹转过身,看到花雅正咧着嘴。
“啊,没,没啊!”花雅眨巴眼睛,故作疑惑,“我笑了吗?”
“当然!”镜月罹对自己刚刚看到的事物非常肯定,他想了他,恍然大悟:“莫非你对慕洛……”
镜月罹真是善于观察,但是花雅不敢承认:“怎么会!庄主您多心了,我可不是会夺人所爱的人!”
“真的?”镜月罹半信半疑。
“当然!”花雅笃定地点头:“属下生是庄主的人,死是庄主的鬼,那种挖人墙角撬人新欢的事情,属下是绝对不会做的!”
“嗯,面对美色还能坚持原则,不愧是我疾风队的副队长。”镜月罹很满意花雅的表现。
花雅暗自松了一口气,要不是受小白影响,花雅还没办法把马屁拍得这么炉火纯青。
“来人。”
一个灰衣人从暗处上前,跪在镜月罹面前:“庄主何事?”
镜月罹手指轻挑牡丹花瓣,语气随意:“把慕洛的客房搬进清滟湖那处雅居。”
清滟湖的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