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他有些警惕,雾蓝色的眸子斜扫着:“他不会牵你的,你放下吧。”
亚瑟:“……”
秦胤差点笑出声:“……咳。&ot;
亚瑟觉得自己的狮格被纪凌州侮辱了,正要解释自己这只是单纯的社交活动,就听见秦胤说:“是呢亚瑟先生,你死了这条心吧,他向来管我管的比较严。”
亚瑟:“……“
送走了怒气冲冲的亚瑟,纪凌州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扭头看着心情晴朗了不止一个度的黑皮,“我是不是误会他了?”
“嗯?”秦胤懒懒耷拉着眼皮:“怎么会?”
“那你刚才笑什么?”
“我癫痫。”
“……”已经成功学会癫痫意思的纪凌州眯起了眼,“你”
“我还没有问你,”秦胤幽幽地:“刚才他的手”
才眯起的眼睛瞬间恢复,纪凌州扭头往家走,“得赶紧回去整理一下,明天该交猫了。”
无人的街道,纪凌州走得飞快。
秦胤也不着急,散步一样跟在他身后,踢踢踏踏,踢踢踏踏。
表面的平和在踏入电梯的那一瞬就悄然破碎。明明四处都是空的,但秦胤一进来,就贴着纪凌州站定。
正是桂香的季节,白日里虽然还是炙烤,但夜里的风终究还是带了几分凉意,也正是有了这份凉意,才能让人毫无阻碍地捕捉到他身上传来的干燥的,不正常的热度。
电梯门缓缓合拢。
鎏金的门户上映照着他俩的影子,肩靠肩,腿贴腿,毫无缝隙的依靠尤显四周的空白尤其空旷。
徐徐上行,一瞬的失重感。
手背似有若无的蹭过一抹温度,纪凌州垂下眼,秦胤自然放松的手臂就在自己身边,他以为他会牵上来,但没有。
那一瞬的接触,仿佛就是电梯启动时无意的结果。
“你很冷吗?”纪凌州忍不住呛。
“嗯?”像是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开口,秦胤微微一笑:“你要摸一下吗?”
什么话从他嘴里过一遍都极为se情。
刚刚那句阴阳怪气已经用尽了毕生所学,纪凌州干脆放弃,受不了这个沉默而似是而非的燥热氛围,试图拉开距离,但退路已经被电梯和秦胤堵得严严实实。
往前走一步又显得刻意,仿佛输了一样。
纪凌州暗暗在心里骂了句死豹子,耳朵闷得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