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静了下来,就在这时,猛听“观鱼阁”远远传来一阵怒吼!
萧西楼疾道:“不好!”
萧秋水、邓玉函身形立时展动!
萧秋水、邓玉函身形方才闪动,朱侠武高大、硕巨、沉厚的身子却“呼”地一声,越过了他们的头顶。遮掉了大片月色。
朱侠武一提真气,遥遥领先,眼见前面就是“观鱼阁”,猛见一人曼妙轻细,曲线玲戏而匀美,已推阁而入,正是唐方。
唐方轻功最高,她居然是抱着唐大的尸首展开轻功的,她推门入阁,只见一少年,“锵”地拔剑而起,一见她手上之人,“啊”了一声,挥剑欲刺!
这时朱侠武已到了,猛喝一声:“劫生,住手!”
康劫生住了手,但一张白脸已因愤怒而涨红。
萧西楼叱道:“劫生,发生什么事?”
朱侠武心里一凛,在康劫生怒吼时,萧西楼身子未动,自己己开始疾奔,而今方至,萧西楼已在自己身侧了,自己居然毫无所觉,不禁心中暗叫惭愧。
康劫生颤声道:“爹他……”
萧西楼一个箭步奔过去,只见康出渔满脸紧黑,不禁失声道:“怎么康兄……”一时竟接不下去。
这时萧秋水、邓玉函也己掠到,也是惊住了。
萧西楼定了定神,再道:“以令尊的武功,那毒已经被迫住了,怎会们……”
康出渔大声嘶道:“那药……那药!”
萧西楼疾道:“什么药!”
萧秋水目光一转,瞥见桌上的酒壶:“张老前辈的药?!”
康劫生怒叫道:“就是他!……这药酒吃了之后,爹就惨呼连连,变成这样子了!就是他!就是他的药!”
萧秋水一看,只见康出渔一脸紫乌,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萧西楼也一时为之六神元主。
康劫生一怔,愤怒中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萧秋水代为答道:“张老前辈说康师伯的毒中得很怪异,他也查不出来;这药是要送酒,烫热了才能服的。”
朱侠武道:“药浸酒中时,你有没有出去过?”
康劫生呆了一呆,才道:“有。我去小解了一次。”
朱侠武道:“回来后才给令尊服食?”
康劫生惶然道:“是。”
朱侠武不说话。
萧西楼忍不住道:“朱兄是认为康世侄出去时,别人在酒里下毒?”
朱侠武沉吟了一阵,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张前辈怎会在府上?是否可靠?”
萧西楼叹了一声,考虑再三,终于道:“实不相瞒,老夫人就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