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旎歌面无表情关掉系统面板。
就那个不解风情铁板一样的陆大少,她若是真的去对他壁咚,她毫不怀疑他会给她一个过肩摔!!
赵旎歌仰倒在床上,苦思冥想。
或许,他就不吃女人主动这一套?
他喜欢欲迎还拒,脸红羞涩那一挂的??
像赵兰心那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假装矜持的心机婊???
赵旎歌想着想着,一下子翻身坐起来,凑到梳妆镜前看了看自己的脸。
她对着镜子,试着做了几个矫揉造作的害羞表情。
差点没给自己看吐了。
装不了一点。
但这反而激起了赵旎歌的胜负欲。
如果说,之前只是为了活命完成系统任务,而现在,则是堵上了她赵旎歌本人的尊严。
奇耻大辱!
她就不信了。
事不过三。
第三次过招,她要还是零分,她赵旎歌三个字倒着写。
小叔
夜色漆黑,蜿蜒的郊区公路上一辆黑色越野疾驰着。
冷风呼呼从窗外刮进来,吹着男人冷峻的面容。
陆宴岭搭在门上的手抬起,解开两粒领扣,却还是觉得眉心突突地跳。
车内女人留下的痕迹驱之不散,香气似乎还萦绕在他鼻尖。
陆宴岭将副驾驶的车窗也摇下,冰冷的风毫不留情刮进来,终于吹走了车内流连不去的一袅旖香。
半个小时后,越野车抵达特战旅训练基地。
车尾利落横移,倒进部队楼的专用车位。
陆宴岭熄了火,大步下车。
走了几步,他想起还有个文件没拿,又回去,打开副座门探身将文件袋取出来。
直起身时,余光突然扫到座位下有个反光的东西。
他捡起来一看,竟是一支口红。
陆宴岭表情顿时变得微妙,他眸光讳莫拿着口红看了会儿,不知想到什么,鼻腔里轻嗤一声。
拙劣的把戏。
就在他考虑是否要将这支口红扔掉时,不远处传来一道洪亮嗓音:“旅长,您回来了!”
陆宴岭眼皮一垂,若无其事将口红揣进口袋,然后转身看向来人。
一个穿着迷彩作战服的寸头青年小跑至跟前,立正敬了个礼:“旅长,还有几天新兵训练就结束了。那个……陆少禹怎么安排啊?”
“安排什么。”陆宴岭面无表情,回到部队后他周身那股冷冽的威压便不再收敛,气势释放出来很有上位者的压迫感,“其他新兵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寸头青年察觉到旅长不悦,打了个寒碜,立马并直双腿恭敬回道:“是,知道了!”
而陆少禹这边,正偷偷躲在新兵宿舍厕所接电话。
“哎呀妈,我知道了,您能不能别再说了,我都烦死了!我每天训练很累的,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小叔,他就是个活阎王,还每天让人盯着我,一犯错就给我加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