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是大少吩咐的事,不用疑问,去执行就是了。
陆宴岭冲好咖啡后,上楼进了书房。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这阵还不到九点,也不知道那女人起床没有。
想到昨晚她困得迷迷糊糊的样子,陆宴岭握着手机无声笑了下,坐在书案前的椅子里,长腿抵地转过身。
等喝完一杯咖啡,又看了会儿资料。
再抬起腕表时,九点了。
陆宴岭的电话打了过去。
接到陆宴岭电话时,赵旎歌还赖在被窝里呢。
她摸到枕头下的电话,接起时懒洋洋‘喂’了声。
“还没起?”陆宴岭嗓音低沉。
听到他的声音,赵旎歌瞬间就清醒了,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清了清嗓子:“起了起了!这就起!”
陆宴岭:“收拾好,我一个小时后到你家楼下。”
赵旎歌赶紧点头:“嗯嗯,好哒!”
挂了电话后,赵旎歌掀开被子,迅速起身卫生间开始洗漱。
洗漱完,她又下楼吃早餐。
今天周六,赵光辉也在家休息,不过今天好像赵家有个什么亲戚结婚,在市明兰酒店办喜宴,前几天陶荣就跟赵旎歌说了,让她今天腾出时间,全家人一块儿去吃席。
赵旎歌抱着猫下楼时,陶荣看到她还穿着睡衣,不由眉头一皱:“旎歌,我们都要出发了,你这么还没收拾好?”
赵旎歌过去给自己倒了杯水,说:“我就不去了,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想在家休息。”
“你回来这么久了,咱家那些亲戚都还没见过你呢。”陶荣说。
赵旎歌不以为意:“怎么了,见了他们我是能变个样啊,还是能多二两肉啊?”
赵光辉在那边沉声道:“既已回了赵家,以后自然免不了与家里的亲戚打交道,我和你妈这是在为你铺路,让你多结识些上得了层面的人,好把你乡下带来的习性早日改掉!”
赵旎歌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
“乡下习性怎么了?你看不起乡下人啊?你当年不也是农村进城?”
赵旎歌最看不惯的就是赵光辉夫妇这副把自己当上等人,瞧不起所谓‘乡下人’的虚荣嘴脸。
明明追溯到几十年前,赵光辉的老爹也还是个乡下泥腿子,跟着打仗的大部队进了城落户下来,如今就拿乔拿谱的,以京市人自居了。
赵光辉被她一顶嘴,怒道:“随你,不去算了!”
赵兰心在那边得意地瞅赵旎歌一眼。
现在她也学聪明了,在赵旎歌跟父母顶嘴的时候,她不参言,直接坐收渔翁之利。
赵旎歌越是离经叛道,赵光辉和陶荣就会越觉得她这个女儿才更体贴懂事。
等赵家人走后,赵旎歌一个人慢吞吞吃完早餐,看了眼时间,才抱着猫回楼上去换衣服。
将衣柜里的衣服都拿出来比划一遍后,赵旎歌意识到,她应该买点新衣服了,秋冬装太少了。
今天她想营造一种随意慵懒的感觉给陆宴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