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被这个表情整愣了:“怎、怎么了?”
“蓝蝶会把它们当成添头,夹在其他军火里面,送给了一整个账本中的其中一个买家。”
“……送?”安室透微微睁大眼,“那不就是没有记录了吗?这真要查起来,工作量有点太大了吧,冰酒?”
矢目久司当然知道这很困难,但这是boss安排的任务,他能有什么办法?
为了不暴露组织的存在,就是把反舌鸟活活熬死,她也得交一份炸弹去向的情报出来。
矢目久司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嘱咐安室透道:“先等反舌鸟的消息吧。波本,你要是有空,也可以和君度一起跟着琴酒去‘拜访’一下账本上记载的买家。”
安室透没有意见。矢目久司干脆开车载着人,直奔琴酒的行动组经常出没的据点,抓人去了。
车站外,奶茶店里。
萩原研二一边小口嘬着奶茶杯里的珍珠,一边目送着那辆造型酷炫的银灰色布加迪消失在马路尽头。
过了一会儿,他垂下眼,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到和自家幼驯染的简讯界面,一下又一下按动着手机键,帅气的脸上带了些纠结。
[小阵平,小降谷他,堕落了……——研二]
等了半天不见回复,大概爆处组那边又来任务了,萩原研二摇了摇自己的奶茶杯,感觉没剩多少了,干脆抽掉吸管,一仰头,大口喝完后,将纸杯丢进桌边的垃圾桶,起身踏上了返回警视厅的路。
总感觉如果继续摸鱼的话,回去后会被小阵平狠狠揍一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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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目久司来的正好,正赶上琴酒的整个行动组都呆在伪装成酒吧的据点里休整。
琴酒是个老烟枪,其他几人也多多少少会一些,不大的酒吧被一群人搞得乌烟瘴气的。酒保缩在柜台深处,默不作声地擦拭着已经快要能照出人影的玻璃酒杯。
矢目久司到的时候,琴酒刚把一支抽剩一半的烟丢进面前的酒杯里。
炽烫的烟头接触到冰凉的酒液,发出“嗤”的一声闷响,迅速被熄灭,然后缓缓沉落到酒液底部。
“琴酒。”矢目久司打了声招呼,也不见外,一撩衣摆坐到了琴酒旁边的高脚凳上,屈指敲了敲吧台桌面,问酒保要了一杯教父。
“你很闲?居然还有空喝酒。boss给的任务,你有头绪了吗?”
琴酒的表情看上去恨不得掏出伯莱塔给他来一下,扯了扯唇角,语带讥讽:“该着急的人应该是你吧,冰酒。”
“东西拿不回来,你和你养的那条恶犬,都要一起进审讯室。”
琴酒嘴角的狞笑扩大,凝视着矢目久司的墨绿眼瞳里翻滚着赤裸裸的恶意:“真期待看到那一幕啊,冰酒。我会和上面申请,亲自接手你的刑讯的。”
矢目久司就好像没听到这番不怀好意的发言一般,伸手掏了掏,从大衣口袋摸出一盒烟,竖起两根修长的手指磕了磕烟盒,轻轻敲出两支,然后捏着烟尾,将其一递给了琴酒。
在靠在门边安室透微讶的目光下,刚跟冰酒针尖对麦芒互嘲了一波的琴酒,几乎没怎么犹豫就接过了烟,掏出一盒火柴擦燃,把烟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