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警告她。
他都快控制不住司疆了,自己的兄弟怎么变成了一个野兽。
可宗盐的神情里却一丝一毫的畏惧都没有。
她只是走到司疆面前,在对方狰狞的五官前,说:“司疆,你为什么要这样?”
司疆挣扎的动作一顿。
陈柏不满地道:“他最近又睡不着觉了,明明在国外一切都好起来了,回来见到你,又开始了。”
“你是不是对他又做了什么?”
“他今天甚至还在家里纵火!要不是装了自动灭火装置,特么就要烧成黑炭了!”
“你也走吧。”
宗盐打断他。
“哈?”
陈柏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我说,麻烦你也先离场。”
“我走了,难道你还能制住他?”
一个这么瘦的女的能制住一个发疯的成年男人?
陈柏不信。
宗盐把手贴到司疆脸上,刚刚被自己扇了一巴掌的地方。
陈柏只感觉司疆身体又是一抖,随即竟然真的慢慢放松下来。
“唔。”
宗盐皱眉。
司疆偏头咬住了她的手掌,狠狠地瞪着她。
宗盐也没反抗,只是另外一只手放到了他的脖子上,那根细长苍白的脖颈就落在她手里。
她握住了他的后颈。
司疆停止了挣扎。
陈柏无语至极。
松开了手。
他累死累活,怎么感觉成为了这两个人py的一环?
艹。
他看司疆,这操蛋的兄弟看都不看他一眼。
眼神全粘在了宗盐身上。
艹。
老子不管了!
爱咋地咋地!
陈柏气冲冲地走了。
现在,就只剩下宗盐和司疆了。
偌大的观影厅里,冷气开得十足,激起人身上的鸡皮疙瘩。
宗盐动了动手指:“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