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真却否定了这一说法:“不是大公司。我们家是做酒庄生意的,平时我负责管理,我先生负责对外销售。”
赵忠为饶有意味:“法国,酒庄,很值钱。”
“小康吧,”谢蕴真眼神多了些神采,“不过确实很受上流社会的欢迎。”
“如果是这样,那你对红酒应该很了解,”赵忠为拿出红酒瓶的照片,“你知道这瓶是什么红酒吗?”
谢蕴真拿起照片仔细端详,看了半天,认出来这是一瓶小众的红酒:“不算什么名贵的红酒,我不知道你们这边的市场,不过在我们那边偶尔能看见。一般都是一些小资的人爱喝。”
“钟汉廷爱喝吗?”
谢蕴真几乎想也不想:“不爱,他喜欢入口更烈的。”
“你确定?”
“我自己的儿子,难道我会不了解吗?”谢蕴真反问。
赵忠为没有接话,他将具体的信息和照片一起放进文件夹里,假装漫不经心地问:“这种酒应该偏女□□喝一点?”
“应该是。”
“应该更适合你的儿媳妇吧?”
谢蕴真默不作声。
“钟汉廷在死前喝过这种红酒,我想他个人应该不会主动去买,可能是别人送给他的,”赵忠为更深入地问:“你认为邵薇有可能吗?”
“可笑至极。”
“你是认为他们夫妻两个关系好到这种推论可笑至极,还是……”
“我是认为你的信息采集可笑至极,”谢蕴真不留余地地嘲讽,“你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你关了ven48小时还没有任何有效证据能够证明ven杀了我儿子,所以试图从我这里拼凑点有利的消息。”
“可笑至极,”谢蕴真说了第二遍,“你们警方在调查ven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过去查一下ven和hans的婚姻关系吗?”
“她说他们关系还可以。”于晶插嘴道。
谢蕴真将讥讽的眼神从赵忠为的脸上转移到于晶的脸上,她嗤笑了一声:“是还可以。可以到在办理离婚。”
于晶脱口而出:“他们在办理离婚?”
“谁主动提出的?”
“ven主动提出的,虽然我一开始也不满意她做我的儿媳妇,但她主动提出离婚让我挺惊讶的。”
“为什么?因为她和钟汉廷的关系很好?”
“hans太窝囊,又贪玩,我一开始是想让他接管酒庄生意的,但无奈他太不争气。偏偏他老婆又是个女强人,我起初不满意就是觉得他们性格不合。可没想到,他们却坚持了5年。”
“这5年,han投资失败留下来的大窟窿让我和他爸爸都觉得头疼,偏偏他老婆不离不弃,一直帮他填补资金。在这种情况下,我确实没有想过ven会提出离婚。”
赵忠为的脑海浮现出钟汉廷离世那天邵薇狼狈的样子。她浑身湿透,眼神茫然又无助,就像一个迷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