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也是老生常谈。
洛天把这当自己家一样。
翘着二郎腿,给他一支烟都敢立马点上的狠角色。
丁鹏没有坐。
有些话,说了要做到。
说怒打狗头,就要怒打狗头。
他径直走向将臣,将臣正勾着头蹲在柜子边翻箱倒柜。
就这记性……
“左边第二排第三格。”
洛天看不下去了,觉得自己该出口了。
将臣按照洛天的指引,打开柜子。
“你咋知道的?”
欣喜之余带着惊奇。
洛天翻了翻白眼。
还我咋知道的,这房间都来多少躺了。
右边第三排第二格藏的是大千世界妖魔画,里面的妖魔都不穿衣服。
右边第二排第一格有一封信,信封上写着亲爱的小臣臣启,里面内容没看,毕竟涉及个人隐
私。
左边第一排一二三格全部是法宝……
上次将臣让洛天给他打扫卫生,这房间里的东西他门清着呢。
洛天这一提醒,对将臣来说是个好事,但对丁鹏而言却是一个小麻烦。
丁鹏还准备趁将臣不注意,来个直达灵魂深处的痛击,结果还不容易找到的机会被破坏了。
将臣收到洛天的解释后,才反应过来他身边站着一个人。
“你是谁?
你怎么进来的?
你想干什么?”
将臣突然抓住道袍的两边向内收缩,一副你要动手我就喊“破喉咙”的样子,如果他是个女性……洛天也不至于吐的一地都是。
至于丁鹏,则是将他悬于空中的手自然的放在头上,尽管他并没有头发。
脸可以换,这头发倒是事先没有准备。
“王哥……那啥,臣哥,我是洛天啊。”
这么一说,将臣才明白过来。
顿时,气场一开,转眼之间换上了他那套皮衣皮裤马丁靴。
坐在可以无限转圈的老板椅上,耳朵便夹着一根毛笔。
“说吧,找我什么事。”
突然从一个鹌鹑变成一位霸道总裁。
此情此景,洛天脑海里有一个疑问:将臣是不是可以接收到地球电视台的信号。
丁鹏突然,嘴角微微抽搐,眼泪从眼角不自觉地滑落和鼻水混合滴在地上。
嘀嗒,嘀嗒。
这一幕,被洛天看到了,这一次他将隔夜的饭也吐了出来,刚才那顿是刚吃的。
情绪酝酿差不多了,丁鹏一把攥住将臣的
手,梨花一枝春带雨般说道:“臣哥,你可要为人家做主啊。”
洛天见此情境,心中一万个不相信——这就是我吗?我有这么挫吗?为什么我想干我自己?
他立刻起身,走出房间,他不想见到如此真实的自己,他需要氧气。
“你先别哭,有什么事情慢慢说啊!”
将臣看到丁鹏用拭过眼泪和鼻水的混合物的手再次紧握自己的手的时候,他崩溃了。
他不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但也不代表他不怕莱莱。
于是他马上抽出手,将椅子往后退了退。
丁鹏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放过将臣,既然不能怒打狗头,那就恶心恶心他,也算是出了心中一口恶气。
他顺势一跪,双手抱着将臣的小腿,将脸在那皮衣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