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落在她薄薄的眼皮上,“要不你打我一顿?”
“我又打不过你。”叶言吸吸鼻子,再说他皮糙肉厚的,打了也不会疼。
傅行舟低笑,“不舍得打?”
“手会疼。”
他笑着拿过一碗姜汤,“趁热喝。”
姜汤辛辣,叶言喝了一口就皱眉,有点败家,这是放了多少姜片进去。
“辣?”
叶言五官皱在一起,这滋味真是一言难尽。
她问傅行舟,“你要不要尝尝?”
“好。”他没去拿汤碗,而是低头吻在了她的唇上。
娴熟的缠上她的香香缠绵共舞,那点辛辣的滋味其实已经淡化,但他想细细的品尝,长久的品尝。
可怜的两碗姜汤,就这样被主人抛弃在了茶几上。
沙发上缠绵悱恻的身影,破碎的低吟,外面的天,什么时候已经云破天开。
澳城的雨,总是来得毫无预兆,走得风淡云清。
次日是个晴天。
保镖将叶言的车开到楼下停车位,一同送来的还有她落在车里的包。
叶言还在洗漱,傅行舟接过保镖递来的背包。
包的拉链没有完全拉合,从中露出衣片的一角,看着,有点眼熟。
傅行舟轻轻向外一扯,就扯出一条裙子,是他送出去的那一条,破碎的不成样子。
叶言有多喜欢这条裙子,傅行舟很清楚,所以弄坏它的,肯定不是裙子的主人。
男人目色加深,一旁站立的保镖也是目瞪口呆。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把傅先生送出去的裙子剪成这样?
“先生,要不要我去……。”
傅行舟说:“你让人联系下京都那边的机场,看看店里还有没有同样的款式。”
“是。”保镖关门离开。
傅行舟把裙子重新放回去,拉好拉链。
“谁来了?”叶言刚洗了头,从卫生间里伸出半个脑袋,嘴里还咬着牙刷。
傅行舟走过去,从她嘴角粘了点泡沫点在她的鼻尖,“保镖来送早饭。”
“我的车开回来了吗?”
“嗯。”他应答,没提那件裙子的事。
叶言洗漱完走出来,傅行舟正站在厨房里倒水。
她这里的条件自然比不起大平层,没有饮水机,水是昨晚在热水壶里烧好的。
隔夜的没有过滤的水,也不知道他喝不喝得习惯。
“你昨晚跑到氹仔大桥,是有什么打算?”傅行舟长身站立,水杯递到嘴边,淡饮。
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