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包间的门,熊文柏就煽了自己两个耳光,又狠又响,嘴角隐约见血。
“该死?”傅行舟从保镖的手里接过烟,“那你怎么不去死?”
熊文柏吓得脸都白了,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
他敢调戏傅行舟的女人,就应该做好这个觉悟。
可他不理解,那女人虽然漂亮,但怎么也不像能跟傅行舟扯上关系的样子。
“哇。”
熊文柏正想着要怎样才能哄好这尊佛,忽然嗓子眼里涌上一股腥甜,紧接着就喷出一口血来。
熊文柏的两个保镖急忙走上前,其中一个小心的请求道:“傅先生,熊总可能是胃出血,需要马上送去医院。”
熊文柏已经翻着白眼瘫软在地,嘴里还有血向外喷涌。
这个时候如果傅行舟不松口,保镖们也是不敢动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这里把血吐成喷泉。
傅行舟嫌弃的看了眼被喷上血迹的西装马甲,沉声道:“滚。”
两个保镖急忙上前抬起熊文柏,快速向酒店外走去。
傅行舟脱下西装马甲,随手一撇,保镖急忙伸手接住。
“扔了。”
这套定制的西装不过才穿了一次,真是晦气。
“呦,谁惹我们二少爷生气了?”有人从走廊一侧走来,身后跟着酒店经理。
【家里的小猫挠的】
傅行舟吸了口烟,轻笑:“怎么,你们酒店要免单?”
“听说有人带了美人在我这里消费,那我肯定不能抢风头。”唐敬尧吩咐身边的经理,“去,给二少的包房送瓶麦帝森之夜。”
“是。”经理急忙让手下的人去拿酒。
“这脸怎么了?”唐敬尧奇怪的盯着傅行舟的脸,上面有一道说深不深,说浅不浅的划痕,此时已经半结了红色的痂。
今天接触过傅行舟的人,哪有没发现这道伤的?而且还是伤在这么明显的位置,但没人敢问。
只有唐敬尧不怕死。
傅行舟吸了口烟,狭长的眼睛半眯,“没什么,家里的小猫挠的。”
“你什么时候养猫了?”
而且这怎么看也不像猫挠出来的,骗骗小孩儿还差不多。
“叶博士挠的?”唐敬尧凑过来,好像一只瓜田下的狸。
傅行舟的几个狐朋狗友都知道他结婚的事,但没人真的当回事。
他小时候是被傅奶奶养大的,祖孙感情深厚,傅奶奶被诊出绝症,而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到傅行舟抱得佳人归。
叶博士虽然出身低微,但她长得漂亮文静,又有高学历,是傅奶奶喜欢的孙媳妇类型。
这两人的婚姻能维持多久,就看傅奶奶还能活多久了。
服务生端着酒走进来,而包厢里,南宫烟和经纪人一直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