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画面在晃。
“盛星河,你放开我……呜,我好疼。”
“别动!”
“求你了,你停下好不好……”
“叫你别动!”
猩红充满兽yu的眼,铁钳般抓着他不放的手,一次比一次凶狠的征伐……
让人窒息宛如撕咬的亲吻,狂风暴雨的侵略,肆无忌惮的占有……
仿佛连骨带皮都被吞噬了。
不知过了多久,闻亦被门铃声吵醒。他睁眼在床上躺了几秒回神,抽了抽鼻子,委屈地擦了擦眼泪。
然后看了眼手机,发现离他睡着也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火气顿时冒了上来,谁他妈这么会挑时候
撑着身体坐起来,闻亦套了件t恤和睡裤就出去了,磨磨蹭蹭近乎蠕动地从楼梯上蠕动下来,去开门。
打开门,盛星河站在门外,看到他通红的眼睛后愣了一下,问:“你哭了?”
闻亦被戳中跟被踩了尾巴似的,劈头盖脸骂道:“我哭什么?你死了我才给你哭丧。”
盛星河闭上嘴。
闻亦惊讶他居然还敢来,又烦他打扰自己休息,语气很差地问:“又回来干什么?”
盛星河表情尴尬,举了举手里的袋子:“我给你买了点药。”
他也知道闻亦这会儿肯定睡着了,但是不得不把他叫醒。闻亦现在如果不吃点消炎药,再涂外用的药膏的话,很容易发烧发炎。
闻亦抬起眉毛,看了他一会儿:“哦。”
盛星河迟疑了一下,又说:“有消炎药,还有要涂的……涂伤口。”
“进来,帮我涂。”闻亦转身往里走,没上楼,直接在客厅的沙发上半躺下来。
然后他扒下裤子扭动几下,用脚一蹬脱掉了裤子,对傻站在门口的盛星河说:“站着干什么?进来啊。”
盛星河拎着袋子走进来,关好门。来到沙发前,看着闻亦那不害臊的样子,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闻亦歪着从小茶几上拿起烟盒,点了支烟,抬头看了盛星河一眼。和那双水润泛红的猫眼一对视,盛星河心跳就慌了一下。
闻亦冷笑一声,把烟夹在手里,敞开腿露出伤处,语气带着浓浓的嘲讽:“来啊,小兔崽子,跟你的犯罪现场会个晤。”
盛星河没理会他的讽刺,把药膏拆开,去洗了洗手就回来给他上药。食指带着药膏慢慢往里涂,盛星河心里不禁疑惑起来,这么小的地方,自己当时是怎么进去的?
心里疑惑着,脑子里不自觉又开始播放昨天晚上在浴缸里的画面。这时,闻亦皱着眉,疼得哼了一声。
这声音仿佛是在给盛星河脑海中的画面配音,盛星河的大脑和那里同时发麻,并充血。
闻亦突然嗤笑出声:“直男”
呵,都精神抖擞了。闻亦用脚踩着,还挠了两下,吸了口烟又缓缓吐出:“盛星河,你知道吗?你的既叭都比你直。”
闻亦的小腿很好看,结实修长,线条流畅。盛星河忍不住回想起,昨晚闻亦的小腿随着他的动作轻晃的模样,顿时气血上涌,握住他的脚踝,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