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可不能让妖王猜到我在想什么,不然十个保命符也没用。
越应扬:“热就踢那破蛟降温。”不再多言,闭目养神等待。
怀寒方才那冒犯的想法,虽不合大众口味……但也确实,相当美妙啊。
不知心上还是哪里,蠢蠢欲动,怀寒显得更加燥热难耐了。
一时偏头,不再看,反倒显得欲盖弥彰起来。
看向那角落的小鹰王。
小鹰王似乎也没再顾及这边的状况,坐在角落闭眼,微微吐息纳气。
怀寒就蹲下观赏,嘴里还调侃:“小越啊,小时候长的俏,眼睛大,眼皮细,比现在白净。”
越应扬清了清嗓,鼻音轻嗤。
小鹰王又皱皱鼻子,还喃喃自语:“什么味?怪难闻的。”
怀寒笑容僵硬在脸上,回头怒瞪大只的。
“香的臭人,自己反省。”越应扬难得地微抬嘴角,淡笑了一下,就那么在另一边靠墙而站。
一左一右,一站一坐,一大一小。
一个比一个臭屁。
窟里的时间很漫长,漫长到能窥见一只小鹰妖变成大妖王的模样。
阵阵轰鸣已近乎消失。
怀寒眼见地上趴着的扶冽动了动,一下子跳到越应扬身边。
越应扬似乎本要动唇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怀寒疑惑:他想什么呢?
落魄又狼狈的扶冽缓缓爬起,擦擦脸,挑挑眉,往这边一瞧。
扶冽揉揉头:“你们?等等,我脑子疼,斯哈,身上也疼。”
“是他踩了你好几脚。”怀寒躲在越应扬身后探头,添油加醋。
扶冽抱着一身伤,又找个冰桌趴下:“哦……我,想起来了。刚才是不是伤了你?”
越应扬侧目。
怀寒和越应扬对视一眼,歪了歪头:“伤的是不轻。”
扶冽顿时后仰,双手摆在脸前晃了晃:“我并未有意而为。一时心境不稳,被惑住了,入了心魔。”
言罢,还退了好几尺,生生提防越应扬突然对他出手。
“你躲那么远干嘛,如今都是遇难情谊,他还能吃了你?”怀寒哈地不解。
扶冽一抬眼皮,眉头半撇:“你不懂吗,哪个正常家伙不护妻的?越应扬,找茬可以啊,回头再说。”
越应扬似乎,声音很低地说了两个字:“你们……”
又不提了,说:“带你们出去。”
越应扬轻车熟路地敲冰挪位,从容地引路。
怀寒最后还看了一眼那小鹰王,越看越可爱。
忍不住偷偷溜回去,在虚空中拍了拍那毛茸茸的脑袋。
小鹰王忽然睁眼,挠了挠头发,继续休息了。
快跑!
“回去干什么?”路上,越应扬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