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寒惊疑不定,趴着仔细听听。
“呼噜……呼噜……”
是人声!
不,可能不是人族。
是谁在睡觉……还打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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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今天还有几更。
鼾声不小,贴得怀寒耳疼。
完了,说什么来什么。
怀寒还要尝试悄悄土丘,被越应扬按住了手。
越应扬压低声音:“先回去,再想办法。”
怀寒没察觉到任何威压,但也信了越应扬。
他们略带遗憾地回了下重天。
众仙一边摸鱼,一边驱魔气,不一会儿又乐得不可开交、打打闹闹。
对天界之上的危险,浑然不知。
怀寒笑咯咯:“我可真羡慕他们。”
越应扬问:“你从前不是?”
呃,被问到点子上了。
怀寒挠挠头:“从前不懂这些,跟着笑便是了。这不是遇到你后,才发现,啊——天下还有这么多苦可以吃啊!”
越应扬轻哼:“说的像你跟了我便吃苦似的。”
“不是你让的,但也是事实嘛。”怀寒笑。
他都被摧残到快没花瓣了,许久才能长出一片的。
看这个消耗速度,哪天秃了都有可能。
怀寒想了想:“我们偷偷把它补上呢,还是……”
越应扬淡定接茬:“还是叩见却世,却世不允,再偷偷把里面那东西抓出来问问:要不要我们给你补上?”
最后那句讲得很轻,是怀寒的轻快语气。
……这妖,怎么都摸透了。
怀寒摸了摸脸:“我还没想到这层。”
越应扬回望一眼高空:“我看此事罢了,却世会派人处理,不必操劳。”
说的没错。
怀寒就当是又撞破了一个小秘密,尽管秘密还未被深深挖掘。
放心了。
怀寒伸手去摸越应扬的背脊:“行了,那你伤呢?”
“好了。”妖王面不改色。
“这么快?我可不信,瞧瞧来。”
在天宫的某个角落,怀寒把一只大妖王按在墙上,解他衣。
越应扬双掌还撑着墙壁,背对怀寒,任由检查。
嘶,都站着,这场面怪怪的。
怀寒瞧见那伤愈合了,只留下一道小小的细疤,想必不久也能褪去。
随后爱不释手地抚摸越应扬的背肌。
嗯……真不错。
“怀——呃?”
正摸着,谁的呼喊传来。
怀寒回头,越应扬也不悦地回头。
一个传信小仙官眼珠急转,快速地说:“天帝说之前的事真是太感谢了你们要是有事先找土仙大人吧,他这两天要闭关修养,就不见客了。”
讲完这些话,一溜烟跑了。
怀寒搞不懂,问:“他怕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