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们哑口无言。
自怀寒开口后,越应扬一字不提,专心喂吃的给怀寒。
等到舌战风波过了,怀寒说了句:“行了行了,咱们把西边地盘吃了,然后……”
怀寒憋了一肚子火气,忽然炸了出来。
他往越应扬身前一挡,凶道:“有我在,谁还敢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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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太过离谱。
任谁听了都觉得奇怪可笑。
怀寒像个护在大狼跟前的小猫似的。
没谁觉得敢欺负妖王,更不认为,这也算是保护……
强者强矣。怎么还申冤?
太欺负别人了吧!
越应扬笑了:“说什么?”
怀寒这才把闷气咽下,板着脸说:“他们欺负你就一张嘴啊。翻来覆去讲了很久吧?眼里还有没有你了,真是。”
如今的厅内沉默,是给怀寒面子。
越应扬略微诧异,挑眉说:“畅所欲言。”
怀寒撅嘴:“我看就是怀疑你不行。”
本来沉寂的大厅爆出几阵笑声。
越应扬皱眉:“不行?”
怀寒拍拍越应扬的脸:“说决策能力呢,你想什么?”
顿时下面又开始叽叽喳喳。
“到底行不行啊……”
“这么说,难道真的不行……不可能吧。”
“妖王怎么可能不行?!”
私言私语的走向愈发怪异起来。
越应扬挥手喝令:“斥候侦查,作战戒备,回去吧。”阻止了这场奇怪的演化。
“真、真的要打呀?”
越应扬:“我不讲第二次。”
众妖跟踩在棉花地一样,轻飘飘地离开了。
有些率先反应过来的,已经开始欢呼鬼叫了。
憋疯了这么多年,总算可以不受天界束缚,出去打仗了!
还有更多的妖感觉不真实,互相撕咬。
疼,不是在做梦。
一场严肃的会闹腾腾散去。
只剩座上亲昵二者。
怀寒惊讶道:“你真听我的呀?”
越应扬摸摸下巴:“不失为上策。”
怀寒敲了一下越应扬脑袋:“得了吧,你肯定在想别的,我也是随口一说,让他们安分一点罢了。”
越应扬摇头:“你总是这样。”
“但你没考虑过吗?”怀寒累到躺下,“不然当初还建升鸣台,林林总总这么多事指向你们,也算是一个计划吧?”
越应扬扣住了怀寒的手:“永不坐以待毙。”
“哼哼。”怀寒笑了笑,“再者说,若是真有那传说中的叛徒,他听了这话,不得有所行动啊?”
只要你足够大胆,就能震慑住旁人。
越应扬对窗外吹了声哨,转头回来:“随他去。”
“那你得随我去。”怀寒抓狂地拽了拽越应扬的发,怒道,“后院的花谁摆的?太丑了。”
“……”越应扬若有所思,“很丑么?我瞧着和天宫的差不多,吩咐他们弄的。”
怀寒揪着妖王回后院,叹气道:“不懂得欣赏,还偏要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