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好的时候会觉得这种情感挺有意思,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觉得多余。
这下好了,说话又没经大脑思考,我又平白无故让人看了笑话,给前任金主留下了个能谈资一生的笑柄。
那些尚未拥有的答案我也不想要了,这已经不再重要。
不知道比知道了更好,秦照庭笑话我那愚蠢的喜欢的可能性更大。
我偏过头去,不想让他看见我濒临失控的表情。
但一开口就暴露所有,声音里的鼻音无论如何都藏不住,我说:“就这样吧,我也不是很在意。”
我从与他面对面的椅子上起来,要往门口走去。
他一时情急用脚背勾住我的小腿,又不让我离开。
和他相处真累。只要是他不想让我做的事我就一定都不能做。
不交心。
我无奈滞住脚步,站在离他一米之外看他。
“言知,”秦照庭将脚收回,“我们不分手好不好?”
语气里竟然带上一丝恳求的错觉。
但是分手?分哪门子手?我们又没在一起过。
“我们在一起过吗?”我嘴快,想到这一层的时候话已经说完了,“我们又没谈恋爱,是分开了,不是分手。”
秦照庭今天不太像那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他,被我屡屡堵得哑口无言。
但我也不是无理取闹,我是占理的那方。
秦照庭:“我们以前的相处模式,和谈恋爱有差别吗?谈恋爱是互相陪伴,我们不是?”
我真受不了他,“谈恋爱不会在睡完一觉以后付钱,不会对另一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会限制对方的自由与交际,也不会同时与很多个人交往脚踏很多船,”话说了一半窗户纸也破得差不多,我不介意把它全部捅破,“也不会把现任领到白月光的面前去。”
秦照庭又闭嘴了。
一定是我说的话太有道理让他无处可反驳。
他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垃圾,能被人纵容的时候就为所欲为释放恶意,等到别人不搭理他的时候他才会发现自己从前有多么荒唐。连一句为自己所作所为辩解的话都找不到。
秦照庭终于找到辩驳我的话了,他说:“我以为我只是在感情中比较强势一点。”
“我想见你,将你叫来,不是情理之中吗?”
情理之中……个屁。
秦照庭:“你说我脚踏好几条船,谁跟你说的?还有白月光,你指的是安夏?”
他留了白等我回答。
是。但是我不说。
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看我,也不强求我答话:“安夏是我很好的朋友。”
知道知道,很好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无话不说的两小无猜的。就差穿同一条裤衩睡同一张床的。
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他秦照庭找了谁跟谁好跟谁睡觉都跟我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