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过后,姜盛用温热的湿毛巾擦干净南允真身上的污渍,将他抱到了床上却舍不得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因为还没玩够。
看着怀里人颤颤巍巍又昏昏欲睡的可怜样子,姜盛稍稍给他松了绑,放松了他的腿。
“我的允真真乖,”姜盛忍不住夸了一句,忍住没去看那破碎的衣裤下诱人的红印,开始替南允真的手背上涂抹药膏。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响起。
门外,拿着平板电脑的金钟山已经等了很久了,听到屋内安静下来后,才敢敲门,小心翼翼地问道:“先生,您让我找的韩镇的资料,我已经找齐了,您现在是否要看一下?”
很快,房门被打开,姜盛拿过金钟山手里的电脑,走向了走廊尽头的书房。
屋内,南允真的身上多了条薄毯。虽然今天还只被折腾了一次,但用被绑成奇怪的姿势跪在地上是非常累人的,南允真等了一会儿,眼皮越来越沉重。
书房内,姜盛翻看着韩镇的详细资料,竟然看得入迷起来。
韩镇原本是西川市警察局的一位能力出众且背景深厚的刑警,父亲是西川市前市长。后来,他竟然伪装失忆潜伏在西川上流社会,抓到了他父亲和西川财阀勾结犯罪的证据,并查到了这一切的幕后主使:上一任在野党领袖冯河均。韩镇扳倒了亲生父亲,间接扳倒了冯河均,清洗了西川背后的黑色交易网,还了西川一片蔚蓝的天。
让姜盛感兴趣的,还有韩镇的私生活。这小子竟然因感情问题住过大半年的精神病院,后来追回了恋人才回归正常生活,成为了西川市警察局局长,也成为了西川上流社会最有权势的人。
姜盛手指滑动,翻看着韩镇的照片,突然停了下来,视线落在了韩镇的恋人李仁善身上。(韩镇,李仁善的故事在《成为狂攻的命门里》)
姜盛瞳孔放大,手指微微颤抖,冲金钟山命令道:“立刻!给我查李仁善的所有信息,从出生到长大,到他与韩镇的所有交往细节!”
“是,先生!”
“李仁善,李仁善”姜盛在书房内来回踱步,嘴里一直在重复着这个名字,掌心竟捏出了汗。即使二十多年没见,他依然敢确定,李仁善就是他的亲弟弟,姜善!
一个多小时后,金钟山将自己查到的信息以及西川红雀传递过来的信息汇总,再次交到了姜盛手上。姜盛看着李仁善小时候的照片,看着他一段段人生经历,忍不住热泪盈眶,他深深吸了口气,对金钟山摆了摆手,说道:“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
李仁善就是弟弟姜善!姜盛认真地看着每一个文字,好像要通过这种方式,补上他缺失的二十多年。
夜色已深,金钟山路过南允真卧室时,听到卧室里传来了一声不大的惊恐呼喊。金钟山连忙推门而进,就见南允真蜷缩在床上不停地发抖,脸色惨白,额头满是细密的冷汗。
他连忙跑了过去,蹲在了南允真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没法发烧后,才放下心来。
“不要,不要过来我杀不了他,别逼我了”南允真哭喊不停。金钟山手足无措,想着要不要去通知姜盛时,南允真翻了个身,掀开了薄毯,露出了他那凌乱不堪的身躯。
金钟山猛地后退,跌坐在地上,脸涨得通红,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姜盛,姜盛”南允真痛苦地抽泣着,挣扎着扯着身上的红绳。
金钟山想都没想,立刻给南允真解开了红绳,解开后他又感觉大事不妙,万一被姜盛发现了怎么办?可是想要再绑回去,他不仅不会,还下不了手。
懊恼地将红绳扔到一边,他正准备起身去向姜盛自首时,南允真突然扑了过来。金钟山怕他摔在地上便没躲,将他接进了怀里。
“别走啊,姜盛”南允真死死地拽住了金钟山的衣服,眼睛却未睁开,显然还在噩梦之中。
怀里香软的人,和怀里香软的人的身份直接将金钟山的大脑撕扯成了两半,一半在说:好喜欢,另一半在说:你敢喜欢脑袋不保!
金钟山欲哭无泪,知道自己再犹豫下去大事真的不妙!他连忙拿起毯子将南允真包裹了起来,抱向了书房。
知错不敢改
南允真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姜盛的怀里,他欣喜地喊了声先生,却见姜盛的脸色十分阴沉。发现周围竟然是书房,他立刻从姜盛身上跳了下来,略带愧疚地问道:“先生抱了我一晚上?”
“过来,”姜盛没有回答南允真的问话,只是抬了下僵硬的胳膊,让南允真靠近,然后替南允真扣好了昨晚匆忙扣乱了的扣子。他的神色依然冰冷,看得南允真有些紧张又一头雾水。
大夏天的,扣子一直被姜盛扣到了领口。
“出去吧,”姜盛按了按南允真脖子上的红印,语气淡漠地说道:“早饭不用等我,过会儿我还会出去一趟,晚上会准时回来。”
南允真哦了一声,不明所以地走出了书房。到了一楼餐厅吃饭时,南允真突然听到了餐厅外花园里的哀嚎声,转头一看竟是金钟山在花园里做俯卧撑摔在了地上。
“这么早就出来运动了!”南允真惊叹道。
“做了一晚上了,”一位女佣在旁边小声说道:“听说是惹先生不高兴了,先生罚的。”
“啊??”南允真脑袋上冒出了好多个问号。
姜盛离开别墅后,将跑车开到了大海边,打开顶棚,吹着清爽的海风,想着心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