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持续三天后,姜盛失去了那股原始冲动,却开始了让南允真备受折磨的,调教。
被折磨的是精神。
就算再恨姜盛,南允真也无法控制住身体的真实反应。姜盛会使用各种道具,一步步地引诱和刺激他,却禁止他得到欲望的纾解。
“求我,就给你。”姜盛笑得非常温和。
“求,求您了”手脚都被捆绑住的南允真颤抖不停,意志力已经变得非常薄弱。
“这样不够,”姜盛收起了笑容,声音变得冷漠起来,挥起马鞭不轻不重地打在了南允真身上,命令道:“说!你爱我吗?”
“我爱您”南允真哭泣着说道。
“你在撒谎,”姜盛偏了偏脑袋,按动了手中的按钮。
南允真猛地抽搐了几下,蜷缩着身子泣不成声。
坐在床上的姜盛扯动了铁链踩在脚下,让南允真没办法再蜷缩。他晃动着手中的马鞭,然后将鞭头落在了南允真的身上,却没抽打,而是在随着他一起颤抖,最终,滑落在了一根封堵住他欲望的银针上。
“撒谎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鞭头敲了下去,南允真哭出了声,他咬着唇用力挣扎了一下,然后扑进姜盛怀里,痛苦的哭喊道:“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不管我多想杀你,我都骗不了我自己!你是我想杀掉的人,也是我想共度一生的人,求你了,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姜盛瞳孔放大,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他手中鞭子脱落,卸下了南允真身上的所有道具,将他紧紧地拥入了怀里,压在了身下
南允真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十多天了,脑子已经越来越不正常。在姜盛的调教下,身体已经开始背叛意识,进而诱拐意识,让他开始每天渴望着姜盛的出现,渴求着姜盛的拥抱。但即使这样,杀掉姜盛的信念依然坚定,且像是一根扎在心头的尖针一般,越扎越深。
矛盾的拉扯下,他经常会出现精神恍惚的发呆状态。某一次,他明明在计划着如何杀掉姜盛,却突然走了神,这一走神便是两个小时。
惊醒过来的他如溺水的人一般猛地吸气,短短几十秒内就溢出了浑身的冷汗,他将自己颤抖的手指伸入口中用力咬着,提醒着自己要清醒!
不能这样下去了!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再待下去,我会被毁了的!我需要姜盛放了我,姜盛到底怎样才会放了我?他想要什么?他到底想要什么?
他想要我的顺从!
当南允真看到进来送水果点心的女服务员落下的水果刀时,突然明白了这一点。
又杀
姜盛不是个贪图美色、沉迷欲望的纨绔,他是金山市的掌舵者。他一手遮天,将金山市政商界的那些人精治理得服服帖帖,他连汉城来的黑hb帮头领都敢杀,他连国家顶端的权势都敢碰,他这样的人,不会是个轻贱性命,只知道发泄欲望的蠢货,他所做的一切都有目的,目的就是想要驯服我!
女服务员留下的刀子,是对他这半个月的调教成果的检验。
因为女服务员不是普通人。只有红雀才有资格知道姜盛的真实身份,才会称呼姜盛为“先生”。所以,她是一只红雀。
一只红雀,不可能粗心大意地给自己留下一把刀,而她留下了,就说明她是在姜盛的授意下故意留下的。
姜盛想看看,他调教了半个月的我,还会不会向他刺出收割性命的刀!
南允真拿起了那把刀,抚摸着它冰凉的刀身。
想杀死姜盛缺不了武器,赤手空拳的我绝对斗不过他,但即使有了武器,是刀也不行。我需要枪,需要能一击必杀的武器。可有了枪也不行,还需要一个姜盛彻底放下戒备,放松警惕的时机。
南允真把刀握在了手中,坐在了沙发上,眼神呆滞,又开始神游天外,直到姜盛出现在了房间内。
他猛地清醒,手中的刀跌落在地上,发出了哐当几声脆响后,滚到了姜盛脚边。
“对不起,对不起”南允真站起身,惊慌地睁大了眼睛,眼泪盈满了眼眶。
“允真,过来,”姜盛轻声唤着,“把刀捡起来。”
南允真连忙走了过去捡起了水果刀,站在了距离姜盛不足半米的地方。
姜盛脱掉了西服,扯掉了领带,将南允真空闲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
隔着那层薄薄的黑色真丝衬衣,南允真感受到了姜盛跳动的心脏。
“我没穿防弹衣,水果刀足够管用。”姜盛提醒了南允真,声音竟然无比的温柔。
但是南允真没有任何反应,沉默的一分钟内,他在想:我到底要怎么演,才能取得他的信任?才能让他满意?
一分钟后,南允真抬起握刀的右手,猛地朝姜盛胸膛刺了过去。从姜盛紧绷的手臂肌肉上,南允真看出了他反击的准备,于是,水果刀在半空中从南允真手中脱落,南允真扑进了姜盛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眼泪夺眶而出:“我杀不了你,呜呜呜,我杀不了你啊”
姜盛笑了,他轻轻抚摸着南允真的后脑,满足地说道:“允真呐,真乖。”
这天过后,姜盛将南允真从那个囚笼中带了出来,寸步不离地带在了身边。南允真仿佛成为了姜盛的影子,但在夜里,影子又变回了那只被无形的铁链拴着的金丝雀。
姜盛保持着谨慎,几乎每次,他都会扯掉南允真的衣服,仔仔细细地检查他身上任何可以藏下利器的地方,他的手指撩起了他耳边的发,深入了他的口中搅动了他柔软的舌,抬起了他的双臂,甚至是探入他的他神情专注,不像是在检查,反倒像是在把玩一件绝世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