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让我跟前辈一起去,等我们顺利回到金山,您想怎么惩罚我,都行”毕竟有第三人在,南允真说这些话时还是非常害羞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我,我一个人去就行了!”看似老实的金钟山很会察言观色,“你们好好休息。”他插了句嘴后,连忙跑出了山洞。
“诶?”南允真还想追过去,却被姜盛拽住了手腕扯了回来,扑倒在了姜盛身上。
南允真惊慌无比,姜盛揽住了他的腰,捧住了他的脸痴痴地看着他,手指触摸着他柔软的唇瓣,说道:“能成为红雀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不至于偷个东西就会死的,你怎么能那么担心他呢?留我一个人在野外,就不怕我被豺狼虎豹吞了吗?”
“我”南允真涨红了脸,想到姜盛的后背还有伤,连忙撑起身子,慌乱关切道:“我刚才摔下来,没弄疼您吧?”
“是有点疼,”姜盛扯了扯嘴角,搂着南允真的腰翻了个身,手臂撑在他的两侧,说道:“这样就不疼了。”
“那这样会不会累?”南允真伸手,温柔地揽住了姜盛的脖子,往怀里收了收,柔声说道:“您不用撑着,您趴在我怀里就行。”
姜盛感到十分诧异,他从没见过南允真如此乖巧的样子,以往调教他的时候他虽然听话,那也是被迫的,可现在,他顺从得就像一只乖巧的宠物。好像此时此刻,无论自己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了。
是不是不会再杀我了?
是不是已经彻底爱上了我?
是不是永远都离不开我了?
他想问,可感觉此时此刻不管问什么,都破坏气氛。他咬着他的领口,扯了开来,一寸一寸地轻咬着他的脖颈。
“先生,有点脏”南允真轻轻推着姜盛,却不敢太用力。几颗尖利的牙齿突然落在了喉结上,南允真嗯了一声,仰起了头,挺起了身子,紧贴上了浑身燥热的姜盛。
姜盛紧紧握住了南允真的后颈。
南允真感觉压在身上的人,仿佛成为了一头野兽,仿佛要把自己吞食干净。
“先生,先生”南允真手指紧紧地扣住地面,右手指节泛白,被包扎好的左手上溢出了丝丝血迹。
湿漉漉的衣裤不知何时已经被褪下,冰凉坚硬的地面硌得南允真一阵难受,让他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腰,缠得越来越紧。
“你是,狐狸精么”
“果然应该关在笼子里”
“就这么放出去,得祸害多少人?”
“拴在我身边,什么时候想要,我都可以给。”
“只是一天没做,你怎么就能口及得这么厉害?”
“饿了?饿了以后就别离开我!”
姜盛掐住了那纤细的腰,口中“污言秽语”不断
天色暗了下去,山洞内一片昏暗,只剩下那便携炉微弱的光,还在映照着墙面上两个交叠晃动着的黑影。
若不是听到山洞外的脚步声,姜盛根本不会停下来。就算听到了脚步声,在辨别出是金钟山后,他也没有停下来。
“在外面待着!”他命令道。
山洞外的金钟山立刻止住了脚步,靠着山壁站着,紧张地摆弄着手里的卫星电话,没有姜盛的命令,他不敢擅自联系别人,只能等着。
让他紧张的不是刚在军区里铤而走险,而是山洞内那一阵阵充满诱惑的喘息和s吟,还有那一阵阵让人耳根发烫的撞击声。
许久之后,南允真嘤嘤的求饶声响起,但回应他的却是一声巴掌的脆响。
那声音听着不重,却格外的羞耻。金钟山忍不住地哎哟了一声,立刻又捂住了嘴,然后又捂住了耳朵,最后又手忙脚乱地蹲了下来,将卫星电话揣在怀里小心翼翼地继续偷听。
“想杀我可以,离开我不可以,背叛我更不可以!想要我原谅吗?”姜盛严厉的声音响起。
“求您原谅我,”南允真可怜兮兮地哭道。
姜盛粘稠的手指落在了一片粘腻发红的皮肤上,然后一掌拍了下去,“我真想”姜盛咬咬牙,看着趴在身前颤抖不停的人儿,用力然后说道:“我打你一下,你报个数然后说声我错了,一直到二十,中间不能出错,我才会原谅你!如果出错,全部重来!”
南允真哽咽着嗯了几声。
“一,我错了。”
“二,我错了。”
“错了,重来!”
“一,我错了”
“二,我错了,呜呜呜…”
巴掌声伴随着南允真的痛哼声、报数声和道歉声响起。金钟山备受煎熬,欲哭无泪,只能在心里吐槽道:你们还真会玩南允真加油,千万不要再出错了啊!
许久过后,姜盛才走出了山洞。蹲得腿麻的金钟山立刻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将卫星电话递了过去。
姜盛联系了姜明贤,让他派一艘民间渔船低调地将自己接走,不要向外界暴露自己还活着的消息,并且他也不能前来。
凌晨时分渔船到来,军方雷达探测到是民间渔船,以为是平民临时停靠,便没有理会。
南允真还在昏睡,姜盛从金钟山手里接过了毯子,披在了南允真身上,将他抱上了船。
昏昏沉沉的南允真只觉得周身温暖无比,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干净舒适的大床上。身上干净整洁,左手上的绷带也焕然一新,正准备下床时,看到了推门而进的姜盛。
南允真停下了下床的动作,坐在了洁白的大床上,望着姜盛抬起了脸。阳光透过雪白的纱窗洒在了南允真银白色的真丝睡衣上,散发出如粼粼水波般的光泽,映衬着他那精致的脸庞,让他整个人,似乎在发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