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景天炽热的呼吸扑在oga的后颈,快要融化的触感如细足的虫行走在脊梁骨上。
alpha用手心捂住那处腺体,他把头抵在手背,浑身紧绷,牙关咬得快要碎了般咯吱作响。
“家里没有止咬器,你把,枕巾扯过来给我——”
白翌的脸闷在褥子里,声音憋得含糊,触角上的绒毛炸得根根分明。
“咬……”
“……”
“咬我……”
牙齿刺破腺体的滋味很难以形容,不是完完全全揪心的痛,但足以让他缩成小小一坨,浑身紧绷地抓住褥角。
景天从上到下的力气都很大,容易让人招架不住。
白翌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他被叼着后颈提起,后背紧紧箍贴在景天的前胸上,呼吸一起一伏十分清晰。
这种不能动弹的被动滋味让他说不出话,滑溜溜的什么顺着后颈往下淌,景天顺着颈侧低头舔了一口,被他一把掏捏住头发掀了出去。
“你不要得寸进尺。”白翌喘着气,按住他翻身道:“我来。”
驯兽师的乐趣是欣赏野兽的魁梧俊雄壮,他喜欢野兽扑杀撕咬时的景致,享受其中——但前提我是主人,一切于我掌中,由我主导。
景天浑浊的黑目一颤,嘴角逐渐解开严肃,漏了笑。
“悉听尊便吧。”
-
秋夜降温,单层的窗户上起了层水气。
擎不住的水滴汇聚滚落,怀里背身攥着他衣角的oga微微发抖,脖子上的齿痕格外清晰。
他半点力气都没有,连景天用手指头绕着他的触角玩儿都没脾气喊停。
萤火虫屁股上发出的光还剩些余温,像是意犹未尽的缠绵,景天知道自己真是太喜欢他了,喜欢得喉咙发痒——
对,想吃掉他。
那些看起来软软糯糯的生物,类似蜗牛一样的东西,是他基因里残留的食物链记忆。
“嗷——”
白翌赫地瞪眼,景天把他半边的触角一整个吞进了嘴里,跟嚼泡泡糖似的轻轻嗑起来。
这可叫白翌浑身汗毛倒数,猛捂住脑袋把触角揪了出来,怒气冲冲道:“干什么!”
“不知道,就想尝尝。”景天舔嘴道。
“湿淋淋的……”白翌心疼地连抽数张纸巾吸干口水,一根根细毛顺着整理,口不择言:
“恶心死了。”
他这动作像极了洗脸的兔子,看得alpha心口直痒,憋笑道:“嫌我恶心啊。”
白翌手下动作戛停,烦懑地放开梳了一半儿的触角,哝道:“说什么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