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西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谢谢贺队。”
可不是被压住了吗?
贺烈看着那抹笑意怎么看怎么觉得古怪,但若是楼月西知道自己强吻了他,表情应该不会这么轻松吧。
所以贺烈把这个归结为自己的心理作用。
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于是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
“贺队,我觉得身体好多了,是你给我吸了阳气吗?”楼月西问道。
贺烈口中的矿泉水差点没喷出来,他好不容易吞下,呛咳了好几下。
他有些不能直视吸阳气这几个字了。
眼睛总是不自觉地往楼月西嘴唇上瞟。
“嘶,怎么嘴唇有点痛。”
楼月西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被亲的有些丰艳的唇。
贺烈觉得自己在房间里呆不下了,他留下一句去找杨芮静就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有楼月西一个人站着。
空调将屋中的绿植吹得微微晃动。
楼月西撑着一只手的手肘,另一只手依然摸着自己的嘴唇。
手指上沾了一点血迹。
是贺烈的。
他神色着迷地将食指含入嘴中,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
“贺烈……嗯……”他的呼吸不太平稳,好像顶着烈日在长跑了一般。
楼月西倒在床上,双腿夹着被子。
房间里的贺烈的气味随着空调的运作而淡去,他挥手,就见空调的插座发出细微的火花。
空调终于不响了。
可是他还是十分的不满足。
他把头埋入被子里,深吸了一口气。
“多亲亲我啊。”
他叹息道。
——
“哥!”杨芮静插着腰气得不行,“你竟然丢下我跑了!!!”
“你知道我被保安追了多久吗?!”
画廊上窗子的玻璃碎了一扇,不少画框也炸裂了,中间那副画还被人涂得面目全非。
原本抱着雏菊的少女从画中消失了,一朵朵象征着纯洁的雏菊变成了一个面目模糊的婴儿,而原本大树伫立的地方站着一个惊恐的男人。
任何美术学院的人来看,都知道他是原画作者韩景和!
杨芮静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了出来,好在因为鬼域的影响,所有的监控设备都失灵了,没人能找出他们。
“月西哥好些了吗?”她问道,楼月西方才的脸色可真是令人担心,软到在地上的女鬼都比他更有气色。
“嗯。”贺烈随意地点点头。
“哥,那个,韩景和……”杨芮静有些担心,“他是不是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