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房间中的一切,苏善诗无比心酸:“小臣回到苏家后,爸爸只给了他十万块作为大学四年的费用,可小君每个月就有二十万的生活费还不算你们给他的零花钱。”
“你们经常给小君准备礼物却从来没给小臣买过礼物,甚至连他过生日都没人记得。”
“小臣离开时只背了一个不大的包,而那就已经是他在苏家的一切了。”
“你们没有对不起他,可是我对不起他啊!”
说到这里,苏善诗看到桌子上那张已经没有苏臣的全家福,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他给我捐过骨髓,救过我的命,而我。。。。。。我现在愿意将我的一切都给他,可他不要,他也不要我这个姐姐了。”
苏善棋没有第一时候照顾苏善诗,因为她还没从房间的震惊中反应过来。
她和几个姐妹一直认为苏臣是冲着苏家的钱和富裕生活才回来的。
可如今看到苏臣在苏家过得如此凄凉,让她的一些认知被颠覆了。
“不对,不对!”
苏善棋用力摇头,嘀咕道:“就算他受了委屈,可也改变不了他品行卑劣的事实,起码他偷看我洗澡的事情是真的。”
苏善诗猛地起身,死死地盯着苏善棋:“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小臣偷看你洗澡了?”
看着有些疯癫的苏善诗,苏善棋不自觉地摸了摸右胸:“苏臣知道我这里有个疤痕,我能肯定没人知道这件事,连你们和爸妈都不知道,苏臣却知道。”
“再加上小君说看到苏臣曾经在我浴室外鬼鬼祟祟,已经可以证明苏臣偷窥我了。”
“说到底,你根本没有证据能证明小臣偷窥,你只是听信了苏君的片面之词。”
苏善诗眉头紧锁地分析:“你的浴室在房间里,我不信小臣敢上楼进入你房间去偷窥。”
“我也不信以苏君对你的关心程度,他看到小臣进入你房间偷窥会无动于衷,那他为什么当时没有阻止或者发出警示?”
苏善棋顿时脑袋一大,关于胸上的伤疤乃是她这辈子都不愿意被人提起的逆鳞和屈辱,以至于被苏臣提起时她当场就已经失去了理智。
再加上苏君的话,苏善棋也坚信苏臣偷看过她洗澡,起码也偷窥过她的身体,为此她还打了苏臣两巴掌。
“果然,又和小臣说的一样,就凭苏君一句话,你就能认定小臣偷看你洗澡。”
苏善诗悲戚的摇头:“我都不敢想象小臣这几年究竟被冤枉过多少次了。”
“不是这样,事情闹起来后,我给过苏臣机会。”
苏善棋连忙解释:“我当着大家的面问过苏臣怎么会知道我身上有伤疤,可他只是不承认小君的指控却说不出具体原因,这摆明了就是做贼心虚,难不成还能是小君在说谎?”
“就不能是苏君在说谎吗?”
苏善诗小声嘀咕,她与苏君的交流不多还真就不知道苏君会不会说谎。
“小君当然不会说谎,起码不会和家人说谎。”
苏善棋笃定地回应:“我们那么宠爱小君,苏臣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他有什么理由去诬陷苏臣?”
“小臣不会骗我,我一定有办法能证明苏君会说谎。”
就在苏善棋以为苏善诗情绪已经平复时,苏善诗突然转身跑了出去,头也不回的大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