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顾棠的话竟然变多了。
陆濯往前凑了凑,看着顾棠在黑布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苍白漂亮的脸,有些新奇。
这么多年,从没有人能离这位强大冷漠的管理者这么近,陆濯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
明明表面总是冷冰冰的…怎么摸起来这么软…
陆濯脑子里胡乱想着。
“…嗯…陆濯,你去财务部申请一笔抚慰金给留在战场上的战士…”
陆濯闻言,在他脖颈上留下一个吻痕,慢慢仰起头,然后就愣住了。
哭…哭了?
那块蒙住顾棠眼睛的黑布被晕出了两片较深的颜色,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陆濯…”顾棠见他不出声,又迟疑的开口。
“长官,你哭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心有白月光”攻(一)
有意识渣。
徐星梓死死攥着敞开的领口,俊秀苍白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连眼睛都透着红。
体内一阵阵翻涌而来的热浪和房间里奢靡荒唐的布置都让他很清楚的意识到了一点。
他被自己的经纪人卖了。
浴室里有流水的哗哗声,还有一些瓶瓶罐罐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好奇地拨弄着浴室里的洗浴用品。
徐星梓狠狠咬了一下舌尖,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但悲哀的发现并没什么用。
没过一会儿,浴室的门缓缓从里面打开,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从里面走出。
他穿着一身浴袍,头发上嘀嗒嘀嗒往下滴着水,表情很平淡。
那青年看见床上的他,明显愣了一下,精致白嫩的脸上划过一丝了然。
徐星梓看着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本来紧紧攥着衣领的手下意识松开了些。
顾棠盯了他一会儿就自顾自的拿起柜子上的毛巾擦起了头发,那神情就像是…对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的一般。
“你是谁送过来的?”顾棠擦着头发,视线停留在虚空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星梓先前的埋怨不知何时消散了些,他支撑在床上的那只手因身上的燥热有些颤抖。
“卫…卫长衾…”
徐星梓声音中的颤抖很明显,惹得顾棠撇了他一眼,又淡淡移开目光。
“自己去浴室。”
……
徐星梓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