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海棠送姐姐回房休息。”
“是,侧妃娘娘。”
王氏紧张的看向谢凌渊,谢凌渊点点头。“回去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是。”
直到王氏离开,王霜儿的鼻涕都流到了下巴。
她摇着头,鼻涕眼泪糊了满脸。“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能有孕?
同样在泥潭里,凭什么她有姨娘疼,她还能当上王妃。
她还有了身孕,凭什么?我生的比她美,比她年轻只能被送给老男人。
我不甘心。”
柳眠眠往后退了退。
紫荆面无表情的从墙上拔下仇久的匕,对着桌布削了下去。
拿着一块桌布走到王霜面前,面无表情的擦了擦。
桌布擦在王霜脸上,蹭的她生疼。
王霜儿转动着头,胡乱躲着紫荆的手。
紫荆皱着眉,一手扣住王霜儿的下巴,一手使劲擦。
“啪…”甩了一巴掌。“不许再哭,哭脏了打死你。”
仇久啧啧两声,“黑虎山擒拿手孙二娘是你什么人?”
紫荆面无表情,“不认识。”
王霜儿看出来了,这屋子没有一个正常人。
抛媚眼,一身妩媚给三瞎子看。
唯一正常的是小白兔一样的柳侧妃。
可她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正常的。
两个丫鬟,一个口吐芬芳的骂人。
一个面无表情的打人。
“我困了,胸口碎大石还表不表演了?
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我钱都掏出来了!你一点都诚心啊!”柳眠眠打个哈欠。
王霜儿想收回刚才的话,柳侧妃也不正常。
“柳侧妃,我知道的都交代了,我只是一个庶女。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个老男人是谁?王连城让你陪的男人,多大年纪长什么样子?
这些奇珍异宝都是王家主从他那借来的吧?
或者说是取回来的,也可能这些东西曾经都是王家的。”
王霜儿浑身冰冷,心跳几乎停滞,张口结舌的磕巴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会说的,会死的。”
柳眠眠眼眸弯弯,“你不说也会死,胸口碎大石,变成肉酱。”
秦楼失笑,觉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