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郑佩娘十分慌乱,慕容雪是多么高傲的一个人,能让她低头认错,一定是出事了。
郑佩娘急忙找到萧王,将事情说与萧王。萧王一边安慰着自己的娇妻,一边派出探子。不久之后,探子回报,长渊国兵败,而攻打长渊国的便是莫行天。
虽然郑佩娘从未见过莫行天,但是通过慕容雪的描述,她深知这个男人的心狠手辣,还是一个有勇有谋的人。
为保萧国,提议将她送入王朝。
在外人看来,这简直就是一个荒唐的决定,萧王也不列外。可只有郑佩娘知道,只有这一条路,才能保住萧国。她在赌,拿自己的一生作赌。“雪儿,你为什么不信我呢。我要怎么样,你才能信我呢?”应天说着说着,掩面痛哭了起来。
这一刻,郑佩娘知道自己赌赢了。
“我累了。”郑佩娘朱唇轻启。应天毫不犹豫地将她手上的白绫松解,郑佩娘失重跌倒在应天的怀中,手里还紧握着那块白绫。应天呵护备至般抱着郑佩娘,一路向下,来到她微微隆起的腹部。眼里满是宠溺
“你说我们的孩儿长大了会是什么样子?看萧君墨的样子,必定孩子的长相随了你,性格的话,最好像父亲我一般,对战杀敌,毫不逊色。”应天说着说着,脸上露出满足幸福的微笑,这是文王后与应连城都不曾见过的,是真真切切来自一个极为人父的喜悦之情。
郑佩娘听到应天提到萧君墨,本来无神的双眼,瞬间瞳孔缩小。看着眼前陶醉其中的应天,郑佩娘握紧了手中的白绫。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她毫不犹豫地将手里的白绫勒住应天的脖子,可奈何力量悬殊,根本无法将他一招毙命。郑佩娘渐渐没了力气,应天原本被压制得青筋暴起,此时却让应天松一口气,趁机挣脱出来。
应天转过身来将郑佩娘手里的白绫抢过,此时他的脖子上已经被勒出了一道红色勒痕。应天转过身来将郑佩娘手里的白绫抢过,此时他的脖子上已经被勒出了一道红色勒痕。
“就结束了吗?我留给你这一条白绫,竟然这么没作用。”说完,便被应天丢弃在一旁。
郑佩娘惊恐地看着应天,坐在地上连连后退
“你是故意的?!”
“当然。”这个场景是如此的熟悉。想当初,他也是如这般给了慕容雪机会,他拿雪儿的爱作为赌注,赌她不舍。他也拿自己的命作为赌注,赌自己的结局。
看着眼前的郑佩娘,她的面容与雪儿是如此的相似,连选择都如出一辙。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中用。现在,便轮到我了。”说完,应天退去最后一层屏障,两人赤裸相对,应天腹部的伤疤狰狞无比。这道伤,如果没有深到见骨的话,愈合后,这伤也万万不会像现在这般,丑陋无比。
御书房外,苏桑及时被应连城救下,躲在了一根大柱身后。
苏桑背靠着应连城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让苏桑脸红到了耳根。应连城身上微弱地药草香味也让她觉得好闻极了。
应连城见危机解除,立刻与苏桑保持距离。苏桑恋恋不舍地离开应连城的怀抱,低着头不说话。“事急从权,冒犯了。”应连城将苏桑的反应看在眼底,以为是自己的行为唐突了。
“世子殿下是救了臣女一命,不冒犯。”
“今日所见之事……”
“殿下放心,臣女有自知之明,对今日之事闭口不言。”应连城将信将疑。
“如果我母后问起……”
“是臣女惊叹王宫的魅力,硬拉着殿下带臣女在宫里闲逛。”苏桑低头恭敬地回答道。
应连城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苏桑小心翼翼地跟在应连城的身后,时不时地看着应连城的神色,想说些什么,想了想又乖乖地跟在应连城的身后。
应连城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苏桑
“你有话想说?”
苏桑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应连城
“臣女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那就不要讲了。”应连城有些烦躁了。本来想去园子看看阿墨的,可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应连城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还有自己的母亲,现在就连宴会也没有心思再去了。
一连串发生的事情,着实让他很棘手,这可比上战场难多了。
应连城的一句话,让苏桑尴尬极了。现在原地不知所措,只好低声说道
“是臣女不知分寸,恼了殿下。请殿下责罚!”
应连城缓和了一下自己情绪,看着一脸惶恐的苏桑,语气不快不慢地说道
“说吧。”苏桑一脸疑问,随即便明白过来。
世子殿下的心思当真是阴晴不定啊。
“臣女在来的时候,看见卡扎尔汗族的小公主从同一个方向离开。臣女想……”
苏桑的一番话,让应连城大惊。因为今日的事情确实震惊到应连城了,却忘记自己是跟着谁来的。没错,羌无确实在同一个方向出来,而且神色怪异,不难保她发现了什么,又或者看到了什么。
“你先回宴会,你与我母后说,我有事情处理,就不过去了。”苏桑点点头,表示知晓,便踏着步子离开了。
苏桑离开后不久,应连城回到自己的殿内,唤来了檀影。
“今日园子可以事情发生?”
“回禀殿下,羌无公主来过。”应连城皱眉,一颗心悬在了嗓子眼。
“然后呢?羌无说了什么?阿墨怎么样?”应连城焦急地问道,一连串的问题让檀影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