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下次也没有被褥了……最多,给一个枕头。
“好。”裴琅应道。
下次绝不在桌上了,可是……反正还有其他地方,裴琅打着一手好算盘。
此时的芸卿也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本来,芸卿睡了一觉是不困的,但在他怀中又莫名入了睡,可能是因为太舒服了。
裴琅感觉到怀中人住他怀里又拱了拱,无奈地感受着身体某处的变化。
唉,才哄好的。
到了晚上,裴琅又哄着她起来用了晚膳。
“还痛吗?”裴琅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拱着的那一团。
废话,起了一次床的芸卿丝毫不想回答他的傻问题。
过了良久,久到芸卿都快睡着了,身后才传来了声音。
“我给你上药。”
嗯?
芸卿惊得转过身来,但已经睌了,裴琅爬上娇娘的床塌。
“夫人,让奴来伺候您。”
“……”
又一场夏雨,淋过远玉楼的青瓦砖,若不是雨后的耀阳,楼壁上的潮意怕是要留许久。
“芸卿是不是好久没有来了?”在远玉楼喝酒的吴亮突然冒出一句。
因为他最近休值,几乎天天来这里吃酒,却从来没碰到过芸卿。
正在擦桌子的叶颜闻言含糊地嗯了一声。
他不知道的是,芸卿不仅许久未来远玉楼了,连书院都不曾踏足了。
吴亮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叶颜道:“不知道。”
说完,把帕子一扔,也不管什么直接上了楼。
奇怪?吴亮挠了挠头,有些纳闷。他不就随口一问吗?怎么又生气了?
不过他也没纠结太久,继续吃着桌上难得的“珍馐”,不要问为什么是“珍馐”,问就是吃吴大娘的酱牛肉吃腻了。
远玉楼的二楼做的是客栈生意,叶颜的屋子自也在这里。
她坐在圆桌前,盯着桌上缺的那一角,不知道在想什么。
门被缓缓推开。
叶颜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你来干吗?”
“来坐坐。”黎老如自己所言,毫不客气地坐下。
“芸卿知道了?”
“你不是猜到了吗?”
芸卿已经很久没有见她了。
叶颜也有些烦闷,她也没想到黎老那日抓的人是杜武,更没想到被芸卿知道了。
想到这,她又看了看罪魁祸首。
黎老收到她的目光,无奈耸肩:“没办法,我素与他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