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令怕礼物出岔子,特地过来再检查一次,听见这话,开口安慰说:“圣上知道您和公子感情好,总是出双入对。这不是怕您在宫里思念公子嘛,就叫公子一并去了,成全你们。”
荣少锦:“可我这眼皮从起了床就一直在跳,总感觉今日要出事。姜闲一起去,我就更担心了。”
家令连忙“呸呸”几声:“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今日可是圣上寿诞,您说这什么话呢!”
旁边正梳头姜闲向荣少锦伸手:“眼皮跳是肝脾有问题。手伸过来,我切个脉。”
荣少锦赶紧说:“现在不跳了。没事,我好得很。”
姜闲还是伸手来拉他。
荣少锦只得乖乖递过手去。
姜闲切过脉,确认只是小问题,才放下心。
寿礼
荣少锦和姜闲坐着马车往皇宫去。
闲着没事,荣少锦给姜闲说了说这几天让人去看的铺子。
姜闲先前提的要求简单,此时越听越觉得不对,打断他问:“不用找那种临街的大间,又不是做药铺。”
荣少锦一愣:“啊?不是都会搭着卖药?”
姜闲颇有些好笑:“但你找的这种,卖药都是主业之一了。我就想找间清静的小院,有几间房能看诊和临时休息便好。药柜当然也要打一个,备些常用的药材,方便急救之时用。
“清静是主要的,别临街,吵闹得慌。偏一些没事,我又不靠着这个赚钱,有需要的病人自会寻过来。也不用再寻其他大夫,我不在时关门挂上牌,真着急的病人还可以寻到家里来。”
荣少锦挠挠头:“哎呀,我完全误解了……先前就想着学华大夫的医馆……”
姜闲牵住荣少锦的手捏一捏:“师兄不一样,他带那么些徒弟呢。我没有他志向远大,就想过好自己的日子。”
荣少锦反手握住他的手,拉到嘴边亲一下:“那我们可算配着了,我也没什么志向,就想过这辈子一家人安稳。”
姜闲笑笑,放轻了声音:“你练这一身功夫,成了大事以后,怕是躲不了闲。”
荣少锦:“我练功夫是爱好,以后最多挂个闲差吧。可能会调我爹回来,重担子还是让他挑,等他挑不动了再说。”
姜闲伸手扯扯他脸颊:“爹听到会不会揍你。”
荣少锦无赖一笑:“还不就是他把我养成这样。”
说完想了想,又问:“刚才听你说得那么仔细,怎么好像以前开过这样的医馆似的。”
姜闲:“我师父开过,留在华泽教我的那些年,就开在乡间。我也时常去帮一帮,就是每回去都得乔装,有点麻烦。当时就想过,以后要是有机会摆脱姜德和姜氏宗族,就自己也开一家。”
荣少锦笑道:“你不愧是关门弟子,这脾气可真是相投。成,那我让人重新找。”
说完医馆,他顺便又想起个事:“对了,那天你救的那个人,还记得吧。”
姜闲:“知道他是谁了?”
荣少锦:“这倒没有,就是下面人看铺子时听到了传言,说为什么那艘画舫上没有船工。据说是那人自己让走的,船上就只剩他和几个花娘,方便。结果酒喝多了,玩闹的时候跑得太猛,栽进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