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现在可一样。现在,我有你。”他压住云天,接了个黏黏糊糊的吻。
云天被吻得浑身燥热,真的如他所愿帮他按摩,听着霍寻欢舒服地发出声响,最后按着按着按到不该去的地方,疯了一夜。
次日,云天疼得龇牙咧嘴:“霍寻欢,你能不能告诉我,我都把你做成那样了,你是怎么反过来把我也上了的?”
寻欢笑而不语。
他利落地起床,跑去厨房,对着美食视频学做早餐。
外面淅沥沥地下雨,树叶唰唰摇摆,屋里的一切都罩着潮湿的无形之网。
silly仍在门外等。
寻欢通过监控的窗口看他,这个泰国青年头发更长了,湿漉漉的发丝下掩着那双忧郁的眸子。
寻欢不忍心:“要不然·······”
“闭嘴。”云天扶着腰,没好气地说。
没一会儿,守门人关河的电话打进来:“云天,外面雨越下越大,我能不能先让这个男人进门卫室避雨?赶他,他也不走,坚决要等寻欢出来。”
“随便你,就是不能让他进山庄里面来。”
“没问题。”手机那头传出合金门把手转动的声响。
寻欢向左建国左叔打听,才知道了silly的遭遇。
silly回泰国后,险些再次被家人卖掉。他无处可去,于是才投奔而来。
云天阴里阴气地问:“怎么心软了?”
寻欢闻到了刺鼻的醋味,立马举白旗:“怎么会?坚如磐石。”
后来,当silly把关河掰弯,经常甜甜蜜蜜地同他对象一道守门,云天才摔破醋坛子,摘下了silly的情敌滤镜。
天晴后,整个鹭岛罩着绚丽的彩虹穹顶。
霍满在厚实的草皮上,捉了半天蜻蜓,才被霍云天捉回屋写作业。
晚上,莫小乖抱着霍云开站在观星台的天文望远镜前:“晚上蚊子可真多。我被叮了好几个包。”
视野里月球的陨石坑暗黑而宁静,金星依旧是干燥地赤红。
她又望向雾星的方向,一下子僵住。雾星就在一瞬间如被万吨炸弹爆破般解体,飞石溅落。
她惊恐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怎么会这样?”
霍云开靠近她额头,安抚她:“就在我第二次离开雾星不久,雾星就已经消亡了。你今天见到的不过是当时的残影。叮叮,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你早就知道?为什么骗我到现在?每天看我像傻瓜一样,很好玩吗?”
“对不起。我只是想着,能晚一点就晚一点儿吧。”
“再没有家了。”莫小乖低声呜咽着说。
莫小乖毅然从物理系退学,重新参加高考,报考了公安院校,便是后话了。
寻欢出院后,每天唯一的正事便是接送霍满上下学。
后来师妹bel牵线,寻欢跟建筑系的小师弟许诺在鹭岛重聚,聊得兴起,一拍大腿决定——开一家建筑工作室。